,他竟然一直不知道自己放在寝室架子暗格里的香料丢了!
这个该死的孙易行,毛贼就是毛贼,果真是狗改不了**!他是怕被下人看到,才邀孙易行进水榭议事。
哪知就是一转眼的功夫没看住,孙易行就从他的寝室里把那盒上好的沉水香偷走了,因为那沉水香品类名贵,他并没有摆在明处,而是一直放在架子的暗格里,这才让孙易行偷得神不知鬼觉。
好在眼下还有讼师给自己辩解,看来方明镜算是请对了,果然是有诡辩之才。
另一头的沈长青此刻纵然对整件事心知肚明了,但外面人议论纷纷,他也只能顺应民意,问道:“原告秦月夕,你说这瓷瓶是孙易行从白诩家中内室里拿出来的,但如今孙易行又不能出面作证,你如何能能证实,这瓷瓶就是出自龙鱼坊?”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又一次投射到了秦月夕身上。
大家都在等待她的回答。ωωw.
方明镜和白诩也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脸上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面孔。
在众人瞩目中,秦月夕根本不屑再去看白诩此刻的表情,昂头挺胸,十分镇定地回答道:“自然是有。”
“快说,如何证明?”
她嘴角微勾,轻笑道:“孙易行给我透露这些事的时候,曾告诉我,说这香粉盒子并没有放在明处桌面上,而是放在博古架上暗格里,而且这样的瓷瓶其实不止一个,还有一个跟这个大小一样,只是颜色是鹅黄色的掐丝珐琅的盒子,里面装的也是香粉。”
“如果我今天说的这些都是捏造,那我会如何得知白诩内宅水榭寝室里,这么详细的布局和香粉盒子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我跟白诩平日里就没有往来,平时我更是在蔚城呆着,忙着处理内宅和生意琐事,我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这些我是怎么知道的?”
“只有孙易行真的去过龙鱼坊水榭,且和白诩商谈这些秘事,才有机会溜进白诩的谁教的寝室里,拿到这样东西,还了解了寝室里的布局。孙易行的原话是:如果你们不信,那就请沈大人派出差役和师爷,立马赶到龙鱼坊水榭,一搜就知道他所言非虚了。”
等秦月夕最后一个字落下,跪在地上的白诩脊背一垮,整个人看上去都矮了一截。
立在白诩身前的方明镜也是一脸错愕,没想到那个小偷孙易行竟然还留了这样一手!
沈长青早就在等秦月夕说出这些关键信息了,马上拿起惊堂木在桌上一拍:“来人啊,速速备马,带上师爷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