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迷惑的眼神下直接开问:“你既然已经给她把了脉,她现在是个什么脉象。”
摸脉讲究的是经验和阅历,而且老中医把脉比自己这个半吊子要准确的多,且越是年纪大的,越是把脉经验充足。
自然是从郎中这里询问脉象结果更加省时便捷。
郎中愣了一下,也是如实回答:“我刚才给她诊脉,发现她的脉象以不如中午之时,寸口脉洪而涩,再无滑珠滚盘之感,脉象大大不利,大大不利,是堕胎之脉象啊。”
岂料,郎中这话还没落地,原本精神涣散的盈袖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神迷离,连人都还没看清楚就开始苦苦哀求:“不,救,救救我的孩子,救救它!”
她语速急切,已经褪去血色的脸也因为此刻着急,脸颊处又泛起了两抹奇异的粉色。
旁边的刘勇立刻凑过来,蹲在小床旁边劝:“这都什么时候了,肯定是保你更重要啊。”
“不不,孩子,我要孩子!”盈袖虚弱的摇头,潜意识里都在拒绝,不断哀求,“我要生下他,求求你们。”
“我知道了,盈袖,你放心我会尽全力保住你跟孩子!”
眼看着盈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秦月夕急的一把推开了说话的刘勇,快速道,“有我在,你不要担心了。”
虽然她其实没有多少把握,但也不能任由刘勇守在这里继续胡说八道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当然是要顺着病人的心意往下说了,是讲道理的时候吗?
推开刘勇后,秦月夕又转过头看向还一头雾水的郎中,“老先生,我是这位姑**故友,也是学过一些浅薄医术的,我愿意尽力一试,暂且先借贵宝地一用,这是借用地方的酬劳。”
语毕,她已经从荷包里翻出五两银子放在了小床旁边的一个四方药柜上,又接着说,“还请先生把你们药方里现在最好的人参拿过来,现在熬药煎煮成汤水已经来不及了,就请切片把,金额人参且成铜钱大小的薄片送过来,药钱我们等下就给。”
盈袖**流血,空气里的血腥味也是越来越重了,显然是从傍晚到现在为止一直在流血。
盈袖的因为一直失血,精气神都已经不如平时了,加上身体本就虚弱,甚至不如伺候杜清怡的那个女使蓉蓉身体健康,就继续人参来吊气。
人参本就有调节人体中枢神经的作用,对于气血两亏者,身体虚弱者有很好的的补气之功效,还可以复脉固脱。
但是现在病情危机,那人参重新熬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