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千钰皱眉:“什么话?”直觉告诉他不是好话。
水灵嘴角一勾,露出坏笑,“告诉他这棋谱是我撰写的。”
“啊?真的?”宫千钰刚才翻了一下,里面都是残局,想解开不容易。
“信不信随你,我这里还有下册,下册是答案,不过我没画出来,等晚上再画吧。”水灵略微有点小得意。
她的棋艺都是司善官给的,所以只是小得意,没有忘形。
“不,你不用画出来,我回去直接说答案都在你心里,免得他按捺不住过来偷。”宫千钰现在笑得也像个小狐狸。
水灵侧目,“你是怕他揍我吗?”
宫千钰摇头,认真的说道:“我怕你揍他。”
水灵,“……”你哪来的信心,不过那糟老头子要是来了绝对讨不到好。
宫千钰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还有烈酒吗?他以前受过伤,伤口侵入了寒气,喝酒能缓解。”
正巧,苏勤从外面拎着一筐菜进来,听见他的话就说道:“受伤而入侵了寒气要用驱寒膏,我这里有一些,你给他拿去用吧。”wap.bΙQμGètν.còM
“不收钱吗?”宫千钰问。
苏勤白了他一眼,“你的师父还要什么钱?”虽然不讨喜,但毕竟是未来女婿的师父,也算亲家。
宫千钰摇头,“白给他太亏了,没事儿,价钱我来谈。”
水灵,“……”这是个坑师父的徒弟。
苏勤,“……”好女婿,知道不让我吃亏。
水哲然从外面走进来看见宫千钰后有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别扭的说:“没预备你的饭。”
宫千钰秒懂,“勤姨麻烦你把药给我。”
“好。”苏勤进屋,等了一会拎出来两个竹筒,“这两个竹筒用一个月,之后看情况。”
“怎么使用?直接涂上吗?”宫千钰接过竹筒问。
“嗯,第二天会凝结成胶,撕下来再涂。”苏勤坏心眼的没有说可以用水洗,直接撕下来可是会掉一层皮。
“我知道了,谢谢勤姨,然叔我回去了。”宫千钰规规矩矩的告辞。
走前偷偷对水灵挤挤眼睛,两人相视一笑。
水哲然冷哼一声,“猪走了。”
苏勤噗嗤一笑,“哪有这么说自己女婿的。”
“就是猪,明晃晃的在我面前要拱我们家白菜。”水哲然气哼哼的在茶几那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