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胜听了魏武这句话,似乎有些心虚,神色稍显异样,但只是一闪而逝,接着道:
“不瞒您说,缅国的情况有些特殊,**军对北边无法完全控制,说了也是白说。”
魏武摇头道:
“那也不一定,至少,向**报告了,他们可以通知华国的客商,暂缓几天离境,那么武装分子见事情败露,自然会撤离的。
所以,你根本不是酒店服务生,也不是偶然听到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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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都已经是大后夜了,你一个服务生,后半夜跑客人的窗台上做什么?
要是我没说错的话,你是从楼顶放下绳索,特意去3729房间偷听的。
不料,却被他们发现了,于是,就着你身上的绳索,绑了一块石头,把你扔进后面的水库,是不是?
这身酒店服务生的服装,只是为了混进酒店而已。”
张文胜满脸惊惧,定定地看着魏武不敢说活。
魏武又道:
“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既然救了你,也不会再害你,而且我也不是缅国人,对你们国家的事情不感兴趣,你就直说吧。”
张文胜站起身,再次躬身一礼,这才道:
“对不起,是我欺骗了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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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自作聪明,当时我从那么高摔下去,根本不可能生还的,恩公能把我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就绝不是一般人,岂能看不出?
实不相瞒,我也来自金三角地区,这一次打算抢劫翡翠的武装,是坤沙将军掸邦自由军的老底子,原先的指挥官就是我父亲。
我也是在金三角出生的,不过,自小就被父亲送到新加坡读书,因为反对父亲种植**,和制**品,大学毕业后,也没回去,就在新加坡找了一份工作。
您说的那个西装男是沈烈龙沈烈龙的手下,叫曾庆,沈烈龙原先是我父亲的副手。
我父亲见我不肯回去接班,也动摇了继续从事**种植的心思,转型种植稻米、蔬菜和甘蔗,因此引起了一些手下的极力反对。
去年年底的时候,沈烈龙杀了我父亲和我全家,夺了指挥权。
为了给父亲和全家报仇,我回来了,奔走于缅泰老三国,一直在暗中寻找机会,可是缅泰老三国,对金三角的毒贩束手无策。
之所以不向缅国**报告,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