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感到疼痛?”石承峰看了看鱼缸尚在游动的“骨头鱼”,再看看餐盘里的鱼片,哪里还有什么胃口。
“石桑,你不觉得只有骨架的鱼,在水里拼命挣扎求生的样子,有着别样的美感吗?”植田芳雄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残忍地味道。
“……”石承峰瞥了一眼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植田芳雄,觉得这个平时看着挺温雅的一个小矮子,怎么会有如此奇葩而又残忍的嗜好。这般吃法,还不如一刀将这鱼砍成两截,要么烧烤,要么清蒸,而如此片活鱼,怎么瞧着,都觉得特别瘆得慌。
对于面前这位齐国人的不理解,植田芳雄并不以为意,因为在他们日本人眼中,这么吃东西早就习以为常,甚至曾有日本人为了吃最新鲜的鹅肠,做出过从活鹅**里硬生生扯出肠子的离奇行为。
这条正在“绝美”游动的“骨鱼”没了鱼肉,根本就活不了多久,因为没有肌肉组织传递营养,阻隔细菌,或许在食客们前脚刚出门,后脚它们就会一命呜呼。
而且不光是吃鱼,一切海鲜,日本人都能做成刺身,而且他们已经不满足将海鲜弄死再吃的方法,将还能动的食材送入口中,对他们而言才最新鲜和美味。
然而,就在石承峰以为这顿餐宴仅有这一个“保留”节目时,另一名厨师却将一盘鱿鱼端了上来。他只是将鱿鱼不能吃的地方切掉,保留了头足,然后撒上几样简单的调料。受到刺激的鱿鱼,不断地在碗里抖动。看着这些仍在游动的鱿鱼被植田芳雄用小刀切下部分,然后径直送进嘴中,露在嘴角的鱿鱼触须尚在抖动。
“植田先生,今日这是一场鸿门宴吗?”石承峰冷然问道。
“鸿门宴?”植田芳雄微微一愣,随即点点头,“我知道鸿门宴,好像是一千多年前,你们华夏历史上发生的一件大事。嗯,对了,是楚汉之争。”
植田芳雄站了起来,挥挥手,示意两名厨师离**间。
“要是一千多年前,那个叫项羽的人将刘邦杀死,你们华夏的历史,是不是就会因此彻底改变?”
“植田先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就不要绕弯子了。”
“呵呵……”植田芳雄笑了笑,“你们齐国人虽然都是来自大明,传承了华夏文化,但似乎将汉家的谦让温恭的美德都统统抛弃了。反而,变得日益贪婪,并且咄咄逼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