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女人,将婉歌又何尝不知:这位北朝的唯一公主,当今即将一统天下的皇上最宠爱的妹妹,北朝能人异士最爱慕的第一绝色美人。
对这个即将入城的男人有了浓厚的兴趣。
这兴趣一但蔓延至全身,由外至内,怕是要得变了味啊。
只是…
自己呢?
将婉歌轻握了握玉手,然后赶紧把思绪给制止了,再想下去,怕是得闹个大笑话。
其实古时:路远马慢,书信得需三月至,但是最是一见钟情多胜数,也是一生只够爱一人。
君不需惑:峨眉水晴柔年少初遇常在她心。
也不需不解:寻天涯多情只为忘情。
更不需所困:风华守的以逝之人久放不下。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城中,
那正中阁楼处。
此时华山派大长老:论不言。
黄山派掌门:黄眉怪。
峨眉派掌门:峨眉水静。
衡山派掌门:衡浪子。
四人正在阁楼之上静静盘坐。
而后不多时,四人都同一时间睁开了双眼。
论不言一副仙风鹤骨之姿,淡淡开口:“那小子来了。”
黄眉怪扭头看向城门方向眼有戏谑:“的确是那小子啊,那时候让张两清给摆了一遭,这次可断不能让这小子活着回去啊。”
“不要轻敌,那小子已经成长到我等都压制不住的地步了。”峨眉水静眼有凝重,对于上次被风华所伤,她还是心有所忌。
按峨眉水静的猜测,这小子怕是已经比肩蜀山掌门张两清了。
张两清是什么人,那可是他们那个年代,公认的天下第一人。
虽说他们也曾与朝歌天啸照过面,也能感觉出他是个不弱于他们的高手。
但是具体高到哪儿,他们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没有见他出过手,也没有一个衡量的标准。
衡浪子听得峨眉水静的话后,擦拭衡山枪的手也停了下来,虽说他也是被风华所伤,但是这个上了年纪的糟老头子,并未把差距看在主要,反而是顾忌他自己的颜面。
他缓缓起身,嗤之以鼻:“哼,那小子不过是趁其不备而已,这次我们四大紫境巅峰在此,晾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况且…”说到这里,衡浪子奸诈的一笑:“我们不言兄弟,不是还带着镇派之宝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