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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丞为亦归来。
“殿下,我留了小丁在那边盯着,学院那边看着挺平静的。邓青昨天连夜就派人把粮草转移到了学院,派了一曲人马在看守。”
夏丞为了躬身,站到夏严隆面前报告。
夏严隆揉了揉下巴边苦思冥想起来,一面嘀咕道:“我怎么总有一种周全被人当做了鱼饵的感觉,难道真的是我多虑了?”
夏丞为默不吱声地站在那里,其实也想说句话,殿下你当然多虑,只是敢怒不敢言。
“城内可有什么动静?”
夏严隆问。
负责监视城门的护卫立刻回道:“殿下,邓青并未封禁城门,只是今日张榜,金城要宵禁了。白日间,似乎暂时还没有什么限制。”
夏严隆应声问:“又有哪些信息?”
“殿下,老周那边似乎有些动静,他们似乎已经开始派人进城了。只是他们的动作相对比较隐秘,卑职一个人很难弄清楚他们到底派进去了多少人。”
一位护卫说。
夏严隆用眼角带笑说:“老周他们可不是寻常人,说的轰轰烈烈的,但这些老家伙做事,绝对一个比一个谨慎。他们窜在一起,那就是一群老狐狸,他们做的事情,若是能让你那么轻易的就看出来,那一定是失败的。”
几位护卫咧嘴哈哈地笑了两声,夏丞为壮起胆子问:“殿下,我们怎么办?”
“为他们兜底吧。”
夏严隆带着几分懒洋洋地说。
先锋本来就有一些人在做,而他好像只有诚实地在殿后当一个后手。
从辽阔的西北大地上一直往东走,翻越那层层荒凉的山脉,就望见关中大地。
已是回春时节,关中早已换得嫩绿一片,新一轮轮回开始。
一纸诏书奔驰在高耸的长安城里,落在北地太守皇甫鸿手里。
诏皇甫鸿擢升左车骑将军、冀州牧。
领受圣旨三天之后,皇甫鸿手下的军队就进入陈仓。
那,就是去青州的要津。
除那条大道之外,要想由关中到达青州,只有走过偏僻小道、跋山涉水。
皇甫鸿是一位当世名将,其一举一动无不涉及朝堂目光。
而且这次他绝对大动作了。
这就使得朝内很多人的有点不太安稳了,而且涉及到最多、最不放心的,就是大皇子。
此时他方到任并州不久。
芳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