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上呈皇上,请求皇上圣断。”
王孟冷不丁地问。
他那副姿态让人无论如何也像在嘲笑夏严隆。
夏严隆死死的盯着王孟,“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
“马蔺!”
夏严隆陡然一声高喝,“把这一笔混账拿下来千刀万剐。把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写成文字,传扬檄世,檄世使整个世界人民了解了自己的嘴脸。使其子孙、子子孙孙为自己今天的一言一行赎罪吧!”
“喏!”马蔺把藏在衣袖里的**收起来大声喝了起来。
要不是夏严隆这一声吩咐,手里的刀子已经被刺得一干二净。
王孟面色一改,从容不迫,顿时转为惶恐不安。
他不知底,顷刻间烟消云散。
“王子,怎敢?本官乃朝廷命官、传旨钦使之职!”
王孟被绑上手,慌忙大叫。
夏严隆走下教堂,凝视王孟的脸,逐字逐句地说:“我将为您雕像,使您永远长眠于这场战争中牺牲将士之坟前,以赎我之罪!”
“拿下来剐一下吧!”
“太子,何敢来哉!我......”
王孟音容笑貌渐行渐远,可夏严隆之良苦用心,却也瞬间毁在这个孙子身上。
他相当不明白世界上哪有这种蠢货。
而他似乎也认为他所说的话,非常合情合理。
端起酒碗咣当一声,一气喝下,夏严隆凶巴巴地吐出两个大字:“真是晦气!”
这时堂中夏泽和其他人都有着同样感受。
根本就不普通晦气。
这种感觉和被蛆咬过差不多。
“殿下和圣旨。”
夏九接过王孟留下圣旨毕恭毕敬地放在夏严隆面前。
夏严隆像个痞子,跑到椅子上,把双腿放在桌案前,开圣旨。
“总督并及,肃二州军政之事.”
夏严隆一愣。
夏王这个就是对自己的加权?
在夏严隆意识与认知上,似乎总是不受圣宠的皇子。
但这如何忽然之间,不仅默认自己在青州之权,而且将并州一并交给自己,夏王又归心似箭,变本加厉呢?
细想之下,夏严隆苦思冥想起来。
他此刻手捧军马,力大无比呀!
在大夏这一汪肮脏浑水里,自己这亲儿子当权,总比让外人当权强,夏王也应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