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口，道：“列国大陆，五大圣地外加九凰执掌天下，但其实上，一元最弱。”

林凡沉默，这些东西，他当然是知晓的，只是不知，这一元子现在说这些作甚。

“若不是我一直苦苦支撑，离哪一步也只有一步之遥，也许大衍早就杀来，将我一元吞了。”一元子再次开口。

林凡眉角微微一挑，一元子修为到底有多强，他从雪美人哪里模糊知晓，当是虚法境巅峰的存在，若是突破哪一步，岂不是说，要到达规则境？

“我们这整个天下，想来至少万年没有出现规则境的存在。”一元子微微停顿，才继续道：“我说的整个天下，包括无尽海域，以及摩柯域。”

林凡瞳孔一缩，道：“为何？”

一元子眼神悠远，似在苦苦思索，最后才道：“我总觉得，是桎梏。”随后，他像是要加强自己的语气般，重复道：“就是桎梏、是这片天地给修者的桎梏，好似这天下，不许出现规则强者。”

林凡心中惊涛拍浪！

这片天地给修者的桎梏，这句话，让他在一瞬间毛骨悚然。

因为，他赫然想起某些往事，记得在他看过的某些历史片段的时候，曾听巡狩者称呼他们这个世界为牢笼，而他们这些在其中生活的人，为罪徒。

这不能不让他们多想，一元子感到的桎梏，到底是这天地给修者的，还是说，是人为的。

若真是人为的限制，那么，这人到底要有多强，才可制定下这等规则。

“你知道些什么？”一元子敏锐的察觉林凡的身体变化。

林凡摇头：“弟子哪里知晓什么？只是听您这么一说，更加敬畏天地。”

一元子紧紧盯着林凡，半晌没有窥测出异常后，他才苦笑道：“史前不是这般，那时候，规则境太普遍，甚至更高的层次也有，但现在……”

林凡眼里有精光闪烁。

在当今世上，已知的修炼境界，就只有这么多，从淬体到引元又到凝元，之后的是炼魂、魂游、虚法、规则，共七种境界。

整个天下的人，都以为规则境便是这修道的巅峰，但他早就有猜测，修道不止这些境界。

比如，他曾在轮回路上见过的，被自称圣者，但最后被化为神魂精气滋养另一个残缺神魂的圣者。

而配用圣者滋养己身的残魂，肯定比圣者还强，只是他知道的，也就到圣者这个层次。

他也从未从雪美人哪里知晓准确的境界划分，每次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