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没有说话，他在姑射神族第二高的浮空岛上，看着姑射敬等人急速而去，半晌后，才道：“你不用担心我，从踏入这姑射神族的第一步起，我就已经做好两种打算。”

舞倾城黛眉皱起。

林凡幽幽道：“若这姑射敬只是个小人，只是想要利用我，那么最后这姑射神族自然是会被灭的，但既然他以真心待我，我便替他保下这姑射神族，并让其恢复些许荣光就是。”

舞倾城道：“那若是最后……”

林凡眼中杀机一闪，道：“我与他，只是私交而已，大是大非面前，我还是能够分得清的。”

“只是……未免有点难为你了。”舞倾城叹了声，苦笑道：“那些小家伙也不知道成长到什么地步了。”

林凡道：“小希的话，你就别奢求她的修道如何逆天了，这妮子的全部天赋都在炼丹上，小诺与小天的话……”

说到这里，林凡苦笑道：“其实上，小诺我真的不敢议论，他……总是不同的，但小天的话，肯定已经是临神层次的强者，只是不知道走到了哪一步。”

“你这般肯定吗？”

红媚笑着。

小天是她的亲子，被林凡这般看重与夸赞，当然是高兴的。

“当然肯定。”林凡傲然道：“若他不能达到这一步，又如何配称我林凡的儿子？”

红媚嗔道：“你这是夸你儿子呢？还是在夸你自己呢？”

林凡叹了声，道：“其实上，那日与始神族始祖有过一席长谈，他问我可曾有愧，当时我说了违心之言，但其实上，我心中是有愧的。”

他向屋内走去，几女皆在旁，林凡认真道：“我林凡无愧天地，无愧兄弟朋友，但唯独亏欠了家人。”

林凡说得很认真，很严肃。

道：“你们皆是我的妻子，但其实上聚少离多，哪怕是与我同行到此世，多半都是被关在雷池内，你们为我生儿育女，伴我孤独，给我微暖，我能给你们做的确是太少，这是我的第一愧。”

“三个孩子，我没有陪伴任何一人成长，没有在他们牙牙学语时教他们任何一个音节，也没有在他们刚学走路时，搀扶过他们一次，这是我的第二愧。”

“何必说这些。”乐瑶笑着，道：“男儿志在四方，我的夫君顶天立地，无论在那一片天穹都是唯一的主角，自然是要担负的比其他男子更多，这种夫君，我们只有更爱，更喜，哪里会来的怨与怒？”

舞倾城点了点头，道：“我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