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没有。”

这就恐怖了。

须知，林凡灵觉恐怖，自幼而今，但有强敌环伺他而为之。

细思而恐！

但转瞬，林凡释然了！

按照林龙的话语理解，那可是疑似超越了神祗的存在，想不让他知道存在与环伺，那才是正常不过。

就算他果真能称尊这个纪元也不行，自古而今，比他强势的不知道多少呢，应该可用过江之鲤形容。

“你说当真有超越了神祗的存在吗？”、

林凡叹息。

至今为止，看似神祗于他只是一步之遥。

但要知道，亘古而来，天骄与俊杰亿万万，每个纪元不知诞生多少豪杰，但真的能到达哪一步的又有几人？

否则也不会有自古而来三千神的说法。

“有。”林龙稍微沉默，而后凝重开口，随后补充道：“你曾说过，雪美人曾告知于你，神之上是诸神共追但从未到达的境界，并且，我刚刚的确感知到了那股气息。”

林凡轻轻咳嗽一声，有乌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真的没事吗？”林龙开口，充满担忧。

“没事。”林凡神魂之光耀眼，刹那而已，身上的血污等被焚干，只是那些伤残依旧威能复原。

“大道当无极。”

林凡寻了个平摊处坐下：“只是修道路太漫长了，走到如今，我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若能选择，我宁愿未曾踏上这条路，就在那个小郡中守一人孤老，伴一人而终。”他话语略微低沉。

那些人都不见了。

乐瑶，梦魇……那么多啊，一个个鲜活的面孔，他生命中的至亲之人，一个个都消失了。

“林龙，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林凡苦笑，道：“我庇护众生，但最终却是庇护不了自己的妻儿子嗣庇……”

林龙沉默。

他何尝不是如此呢？

他与其妻，误会太久，彼此纠缠，恩怨纠葛，好不容易释怀，最终却又是……

“呵呵。”林凡笑了：“我没事，真的没事，只是大战之后的空虚与乏味而已。”

他的剑眉立起，傲然道：“有人言，当超越了神祗到达从未有人到达的境界后，就可改阴阳逆生死，那我就走到哪一步，将那些逝去的从时间长河中一一带回来。”

“我们一起。”林龙开口：“你我从不孤独。”

林凡看向林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