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疗养院的门口。
纪爵寒和夏梵音一同下的车,两人一人一只手牵着孩子。
本来,夏梵音是打算自己牵的。
但夏时暖眼巴巴地就朝纪爵寒走了过去,她也不好说什么。
反正,牵个手带个孩子,这也没什么。
画是比他们早到疗养院的,岑婉淑站在楼下,打量着眼前的画,眼里满是惊艳和羡慕之意。
这画实在是太好看了。
她站在那幅悬崖的画作面前许久,宛若能够感觉得到周围惊涛拍岸,卷起千层浪。
那种绝望,底下就是无限深渊。
自己只要轻轻往下一跃,周遭的一切都将会是过眼云烟。
但,绝处逢生。
悬崖的峭壁上长着一株迎风而舞的黄色小花,花儿正要摇曳着身子。
它向阳而生,宛若是作画者的第二条性命。
这幅画当初在国外定的价格极高,已有八千多万。
但,夏梵音没有卖。
对她来说,能有看得懂的知己比这幅画的实际价格更为重要。
“夏小姐。”岑婉淑扭头来看,面上带着淡淡笑容,“你这幅画是送给爵寒的吧?”
毕竟,买画的钱都是走岑婉淑这边的银行,她自然也清楚。
这幅画可不是单纯的五千万能够买下来的。
更何况,那五千万是三幅画的价格。
“不,是送您的。”夏梵音走上前来,“这是我当初的第一幅画,或者该说是我处于绝境之中所作。而生机……”
夏梵音回头看向两个孩子。
如若不是他们二人,夏梵音真的不确定自己能够撑得下来。
“他们是我的生机,也是我的全部。”
岑婉淑感慨万千,她顺着夏梵音的视线扭头去看。
身后的那两个孩童让岑婉淑略微一怔。
她眼神一颤,半弯腰,朝着夏时暖和夏时寒招了招手,“你们过来。”
夏时暖和夏时寒对看一眼,小步地朝岑婉淑跑去。
“阿姨!漂亮阿姨!”
岑婉淑的视线更多是落在一声不吭的夏时寒面上。
这张脸实在是太像了……
岑婉淑抬头看向随着一同走来的纪爵寒,眼神闪烁。
“这两个是你的孩子?”岑婉淑温声问道。
夏梵音点点头,“一个是叫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