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地偏头看向旁边,生怕和对方对上视线。
呵。这说话都不敢对着眼呢。
“不必。”夏梵音拿着文件往外走,“我觉着,我们没有任何可谈的。你是我父亲么?我怎么没觉得你尽过父亲的责任呢?”
嘲讽的话却格外的平铺直叙,就是在陈述一件事一样。
夏振宏显然却不这么认为。
他被夏梵音的话所气着,“你什么意思!”
夏梵音抬眸扫了眼对方,淡淡道,“说的意思。”
“你!”
“怎么,十几年不曾做过父亲。现如今便打算来逞威风了么?”
夏梵音将看的合同合起抱在胸前,看向对方。
“当年,夏云菲母女二人起伏我时,你这个作为父亲的人在哪儿呢?”
“夏云菲将我当条狗一样栓在仓库时,你又在哪儿?”
夏梵音上下扫了一样,嘴角扯起一抹笑,“原来做父亲这么简单么?只需要涉及您自身利益时才需要做一个父亲,对么?”
夏振宏被这一句句话说得哽塞,半晌吐不出一句话来。
他想否认,但却说不出来。
他比谁都清楚,夏梵音此番话的意思。
这些年来,自己根本就没管过夏梵音。
当初,夏云菲所作所为身为父亲,夏振宏比谁都清楚她到底都做了什么。
但是为了让家庭和睦,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夏振宏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全然没想到夏梵音竟然会当着他的面将这件事再扯出来说。
这就像是在硬生生地打他的脸,打得他脸生疼。
“这……”
“夏振宏。”夏梵音淡定地看向对方,“我和纪爵寒的事和夏家没有任何关系。这点希望你们能自己清楚。”
“其次。”
夏梵音说,“你现在在夏氏集团什么职位也不是。你似乎没有什么权利能够说这些话。股份我要是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都在夏老爷子的手上吧?”
其实,这个她不知道。
但按照夏老爷子的性格,这倒也正常。
夏振宏说难听点就是个爸宝男,什么都听夏老爷子。
夏老爷子让他往东,他恐怕都不敢往西走!
夏振宏脸色的变化也证明了这一点。
夏梵音扯了扯嘴角只觉着嘲讽无比。
“有事,让夏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