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梵音见状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些伤?”
擦了擦眼泪,尚怀玉沉默着将袖子放下去,遮住了手臂上的伤疤。
眼神麻木不仁,那些伤口早就已经是陈年老伤了,一点都不疼,只是难看了些。
“这都是拜他所赐。”
低下头去,尚怀玉不想让夏梵音看到自己眼里的自卑和不安。
这些伤疤时刻都在提醒她过去的痛苦不堪,她不会忘记这些伤疤的由来,她害怕自己这副模样被嘲笑,常年都是长袖遮掩。
只要看到这些伤疤,脑海里总是不受控制的去想起那些画面。
她痛恨那个把她当吸血虫的父亲,痛恨他一次又一次的鞭打自己,痛恨他一事无成的颓废,痛恨他毁了自己的人生。
若不是父亲,她不会如此失败,不会一辈子活的如此屈辱。
若不是父亲,母亲就不会离她而去!
听着她如此平静的讲述,夏梵音脸色微微泛白。
“我可以帮你摆脱这一切!”
“阿音?”
尚怀玉震惊的抬头望着她,眼神里很是复杂,期待,担心,充斥其中。
“不用了!”
她心中清楚,这件事牵扯有多大。
这辈子欠阿音的恩情已经够多了,尚且不知如何才能还清,她们本就是萍水相逢,本没有任何交集的两个陌生人。
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承受了阿音的恩情,万万不能再拉阿音下水,那疯子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件事交给我来解决!”ъìQυGΕtV.net
别墅中。
夜已深,夏梵音乖巧的窝在纪爵寒怀里,唉声叹气着难以入睡,纪爵寒感觉到了怀中妙人儿心事重重。
“和我说说?”
思前想后,夏梵音翻身坐起,犹豫了一阵才开口将今日的事情娓娓道来。
“恶人自然需要恶人磨!”
“阿洲,你可有法子?”
星星眼的望着对面的男人,夏梵音眨巴眼睛的样子,无比的动人,让人手痒的想去揉一揉。
纪爵寒心里这么想着,手上也这么做了。
抬手轻轻的揉了揉她的秀发,软软的。
阿音望着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求知欲。
“既然你想要让尚怀玉彻底摆脱,那便只有让恶人出手,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你可知?”
“你是想让兰哥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