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说看了一会儿图纸,陷入了沉思中。
“公输先生有何高见?”韩信问道。
马鞍马蹬都好说,他能画出来图纸,但是,怎么捆绑在马背身上的哪个位置,才能发挥出来巨大的效果,这个却是涉及到了韩信的一个知识盲点上了。
瞧着公输说认真思考的模样,韩信猜想着对方这肯定是明白了自己的想法。
“上将军这图纸画的巧妙,老朽一时间听的入迷了,尤其是这图纸上的东西,如何使用,如何更好的发挥效果…老朽当真是忍不住往下钻研!”
身为鲁班的后人,这也算是他骨子里自带的,改不掉的一个职业病吧!
公输说说完之后,突然想起来眼下处境,立马道歉道:“还请上将军恕罪!”
“先生不必客气,只管说出自己的看法想法!”
术业有专攻,韩信并不觉得自己多掌握了历史,便能做到比公输说更加的厉害。
虚心的请教,才能使人进步。
韩信认真的口吻,让公输说忍不住高看了一眼。
很少有这般踏实做事的人了,尤其韩信这样身居高位的人,周身竟然不见丝毫的狂傲之气,实在是难得。
收敛了多余的心思后,公输说指着图纸,认真的说道:“上将军您看,这图纸上您画的这两个物件,老朽方才仔细的看了看,上将军所画之物,对于骑兵而言,绝对是意外之喜。只是,这个捆绑马匹的位置,和所应该用到的力道,老朽看上将军并没有在图纸上写出来。所以,方才难免多想了一些。”
不愧是公输说,不亏是鲁班的后人。
韩信还没有点名问题所在,公输说已经先一步看到了他所求的事情。ωωw.Bǐqυgétν.℃ǒM
“不错!”韩信点头道:“实不相瞒,公输先生指出来的这一点问题,也是一直困扰着本将军的点儿。”
公输说是个踏实的人,不会太多的花里胡哨的话语,颠来复去就是那几个字:“老朽尽力!”
恰恰好,韩信所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
“那就辛苦公输先生了!”
马蹬和马鞍还只是第一张图纸,后面还有好几张,都画了不同的东西在上面。
“公输先生,这里是第二张!一起看一下!”
韩信将第二张图纸递了出去:“公输先生请看,这是一个风箱!”
这个东西面世,绝对会在军事方面带来突破性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