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七故意伏低了身子,感受着耳畔的吹气如兰。
小丫头说的太好了。
他大笑着抱起陈无悔,旁若无人的原地转着圈子。
“丫头啊,借你吉言。”
“来,香一个!”
陈无悔娇羞无限。
可也没有拒绝。
她飞快地在吴七右脸颊上亲了一口。
喜得这家伙更是开心不已。
跨上马背的沈忠信不屑地冷哼一声。
“毅儿,看到没?”
“这就是暴发户的嘴脸。”
“有点钱,就不晓得自己几斤几两了。”
“喝酒狎妓,不知所谓!”
沈毅眼中,却闪过一丝艳羡。
老爹,过了啊!
那小姑娘,明明还是处子之身好吧?
小小年纪,哪有半点风尘之色?
没准儿,就是吴七的相好呢?
唉,死胖子活得真自在。
他家的长辈也从不管他,哪像咱?
陈梁的船队从县城回来。
足足拉了四船新麦子。
沈麟笑得合不拢嘴。
那两个老狐狸精明半辈子,还是被自己给坑了。
就目前的严峻局势,明年的夏粮,能不能收上来还两说呢。
自己这段时间。
可是拼命生产纸制品和棉织品。
几乎把安定积压的籽棉一扫而空。
还顺便弄回来八万担杂粮,近十万担精粮。
好家伙,铁城的储量居然超过了三十万担。
这下子,几年之内,都不担心粮食了。
一两二的新麦,很贵么?
不,比起明年有可能的欠收。
沈麟甚至愿意付出大笔银子去买。
再说了,他并没有花银子,只是以货易货呢。
沈家主脉现在库存的粮食,恐怕都远远赶不上自己了。M.
他们不是当初的黄家。
人家在黄角堡存粮也有三十万担。
但人家早就有养兵的打算。
沈忠信兄弟,一开始根本没打算屯粮。
家里的存粮,多半是地里的产出。
现在还在往外卖,简直就是两个老糊涂。
你赚那么多银子,有个屁用?
主脉地窖里的银冬瓜还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