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一直没提，他以为她知道的，还开口调侃，“这风水，果然是张家人的作风。”

齐乐川轻笑一声，“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那群张家人确实能做出来，但是我哥不一样，他不会。”

“哟，这么说你也知道啊，张家古楼就是张家人的衣冠冢，你下去有什么意义？既阻止不了霍仙姑的宿命，也得不到有用的答案，浪费时间。”小鬼环胸，桃花眼弯着，带着几分玩味。

齐乐川近两年突然觉得身边的小鬼成长许多，但是他还是没有人类的七情六欲，所以每次分析问题时都不会掺杂个人感情。

“你没有心。”她留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齐九九停在原地思考，什么叫他没有心？他本来就是个死的啊。

眼瞧着，齐乐川潜入营帐偷了一套装备要连夜下水，不过突然出现一个黑影在黑暗中盯着她。

她警惕性很强，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对方的位置，并且直接往对方那去。

怪异的是，就算她靠近，对方也没有动作，仿佛就是在等她。

“你又来了。”黑影发出声音。

走近一看他肩膀很塌，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帽子大的遮住了脸，声音沙哑难听，身形比之前更不像是个人，宽大的衣服都快要遮不住他那破损的身体。

齐乐川很快就认出来了，这是之前的那个塌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