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能再断了。”
说着,就拨弄小火炉开始炖药。
秦慕修心头流暖,这孩子,心眼儿咋就这么实。
。。。。。。
昨夜熬油费火的弄到半夜,第二天秦家人都睡晚了。
唯有赵锦儿起个大早,做了早饭,把圈里的五头羊喂了,又抱了一把谷草喂驴大哥。
驴大哥吃饱喝足,窝回去睡回笼觉。
赵锦儿开始捡车上的干牛粪,捡下来的码在柴垛旁。
这牛粪想来是花子们用来掩人耳目的,放到农家却是好东西,可以当肥料,也可以当秋冬燃料,烧起来没烟。
捡到一半,又来一个人帮忙,赵锦儿抬头一看,竟然是秦珍珠。
“珍珠,你怎么起这么早?灶房里有早饭,你先去吃。”
秦珍珠觑她一眼,“我想先干活不行啊。”
赵锦儿撇撇嘴没说话,她向来不敢惹这个小姑子,怕她连珠炮般又骂自己扫把星。
两人一起干,速度就快多了,很快把一车牛粪都搬下来。
这时候一家人都起来了,看到驴车都吃一惊,“哪来的驴车?”
秦珍珠抢着说了驴车的来历,“这驴认三嫂,赶都赶不走。”
赵锦儿微微一怔,秦珍珠竟然喊她三嫂?
秦大平和秦虎父子围着驴车转了一圈,笑得见眉不见眼。
“这感情好!马上就要秋收,有了这驴车,可以省好多力气哩!”
“那可不,这么一头壮年公驴得五六两银子呢,配上这车,起码七八两!咱村只有孙广平家有头驴,还是头母的,那都尾巴翘上天了,平日里有个什么事儿想借他家驴子使一使,她家婆娘没给过一个好脸色。”
秦老太笑道,“托锦儿的福,咱家不也有驴车了?”
一家人都看宝贝似的看着赵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