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被他用力唾在地上,气怒的对白面军士道:“阿古,还真被你说中了,殿下还真是被屎糊脑子了。”
阿古连忙摆手,“将军,属下可没胆子说这话啊!”
阿波罕不接他的话茬,急躁的在一旁转来转去,最后得出结论:“这女人不能呆在殿下身边,否则非出大事不可。”
阿古脑筋一转,“将军是想……”
“没错。”阿波罕沉下脸,毫不掩饰眼中杀意,“她一定要消失!”
远处帐篷中,赫连决紧绷着脸,里面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的陪着,直到庆吉尔诊完脉,确定是染了风寒,他的脸色才稍稍好了些。
遣散众人后,赫连决的手指轻轻刮蹭着司南月红烫的脸颊。
自幼在军营中摸爬滚打长大的他,接触的都是与他自己同样,似有着铜墙铁壁般身体的军人,他想不到原来有人会因为一场雨病的这么厉害,早知如此,昨夜他便收敛着些了。
司南月高烧不退,她被烧的迷糊,朦朦胧胧的眯开眸子,手指轻握着赫连决的手,有气无力的说着:“我只是染了风寒……母亲不必担心,今日兄长与星儿该在边关回来了,就跟他们说我在城外待几日,千万别让他们……挂念……”
她一直睡不踏实,纤长的睫毛轻颤着,直到赫连决应了声,她才又沉沉睡去。
赫连决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觉,总觉得身体里憋着一口气,闷的难受,却不知从哪儿发泄出来。
等庆吉尔给她喂完药,赫连决才问道:“她这病几日能好?”
“回殿下,城主身子太虚,一般人三五天能痊愈,到了她这,怎么也要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好的差不多。”
“这么慢!”赫连决皱了皱眉头,却也没多说什么,刚勒令庆吉尔退下,便听司南月突然剧烈的咳了起来,剧烈的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一样。M.
赫连决急忙大步跨过去,只见她突然从口中吐出一口黑血,本来毫无血色的唇也变的发青。
庆吉尔听见动静也返了回来,等他搭上脉后整个人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殿下,是……是蓖毒花……”
“蓖毒花?”
赫连决听着这个名字耳熟,而后才想起,在赤渊经常会见到一种叫九曲环蛇的毒蛇,被这种蛇咬了之后,要在七天内找到蓖毒花便可解毒,否则药石无医,中毒者全身溃烂而死。
说来奇怪,这种花本身就具有极大的毒性,但与蛇毒相融便可以毒攻毒,若是直接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