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好似之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赫连决为了让司南月安心养病,近几日一直歇在别处,只有入了夜,他偶尔会出现在院外,在房门外看看她映在窗纸上的影子。
夜深了,赫连决与塔娜刚要歇下,便听房门外有人禀报道:“殿下,大夫人去了司姑娘院儿里。”
他猛然从床上翻起来,连句话都没留就匆匆赶去,塔娜那双美眸中像是冒了火,随手把榻上的软枕狠狠砸到了地上,“好一个小妖精,这么轻易就把殿下勾走了,这以后还了得?!”
“小夫人莫气。”一直在床边伺候的侍女将软枕捡起,好声安慰道:“殿下回来还不到十天,有七天都是从您这儿过夜,难道还不能说明您最得宠吗?”
“哼!话虽如此……”她气呼呼的脸上多了一丝欣慰,“可是殿下整日派人对那女子嘘寒问暖的,还赏了她不少好东西,看着就让人心烦,现在连乌朵兰德那个老女人都紧贴着她,对本夫人着实不利。”
侍女识时务的给塔娜端了杯热茶,问道:“那小夫人是想……”
塔娜品着茶香,意味深长的勾起了嘴角,“司姑娘刚来府中,咱们要准备份大礼送她,巴云,你去准备吧。”
侍女跟的她时间长了,自然知道塔娜指的是什么,行过礼后便退下去。
积雪湿滑,走夜路的人自是小心,赫连决却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砰”的一声踹开了房屋的门,惊得司南月身子一颤。
而乌朵兰德似乎早就知道他要来,回头冲他抛了个胜利者的眼神,便被气怒的男人直接拖了出去。
“你来这儿干什么?”
乌朵兰德笑着凑到他面前,妩媚的翘着兰花指帮他把肩膀上的褶皱抚平,道:“只是过来给小美人送些糕点,顺便陪她聊聊天,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赫连决毫不领情的躲过她的手,冷声道:“我说过了,你离她远点。”
“嗨呀玄弟,你可真是不识好人心啊……”乌朵兰德假装失望的叹着气,“我想带她出去透透气都不行,难道你还真想在这小院里锁她一辈子?”
“我……”
他余光撇过去,刚好看到司南月也出了门,她黛眉微蹙,抚着门框站在不远处,担忧道:“殿下,夫人只是来看看我,您若是因此怪罪夫人,着实让奴婢过意不去……咳咳咳……”
“美人真是贴心,自己病着还分心关心我。”
乌朵语气夸张,抬腿就要走过去,猛地,她手腕便被赫连决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