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南星也明白阿葵心中所想,她紧握着阿葵的手,柔柔的笑着,不再说话。
一旁的宫慈忍不了了,她扶额道:“我知道你们俩一路相互扶持生死与共,但你能不能不用姐婿的脸对阿葵说这些话,我真的差点以为姐婿变心。”
“哈……”
春日里的夜多少有些寒凉,司南星在一处亭子旁下了马车,宫慈再三向她确认,而她的答案始终如一。
“等我带回阿姐,恢复原来的相貌,再去拜见母亲与阿嫂,否则,恐怕她们会空欢喜一场。”
说完,她对阿葵点了点头,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她听宫慈在后面颤声喊道:“才不会有人空欢喜呢!你能回来,老夫人与婉姐姐同样开心,我也是一样!南星,我们等你回来!”
司南星脚步微顿,她不能回过头去,她若是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便再也不愿离开。
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再次启程,修长挺阔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清冷的月光之中。
“哎呀,你把马赶的快一点,再快一点!”
宫慈一路掀着马车的布帘,时不时的催促着,马夫也很无奈,“姑娘,您别着急,这已经是最快了,再转个角就到了。”
马夫话音刚落,一转角阿葵便看到一老一少两个妇人身影,她们焦急的在月色中等待着。
阿葵刚要提醒宫慈,却见她直接跳下了正在奔走的马车,吓的马夫赶紧停了车,“姑娘,您没事吧!”
此刻的宫慈哪有时间管别人,她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到她们面前。
“婉姐姐,老夫人!”宫慈大声喊着。
那两人也看到了宫慈,忙一前一后的迎了过来,三人隔了许久再次相见,欲语泪先流,宫慈抱着两人哭成了一团。
随后阿葵也跟了过来,离得进了,她才看清那一老一少的模样。
那年少的夫人与宫慈模样有些相似,一张标准的美人鹅蛋脸,琼鼻樱唇,肤如凝脂,一袭浅绿衣裙,衬了初春的嫩柳,将她的身形勾勒的玲珑有致。
而年纪稍大的那位夫人一身书香气息,看着就十分慈祥,几根银丝般的银发在黑发中清晰可见,头发被一支精雕细琢的金玉簪子干净利落的挽住,发丝没有一丝凌乱。
老夫人那双沧桑棕眸**泪水,心疼的抚着宫慈的发丝,声音中带了哭腔:“这孩子,在外头都不会照顾自己,都瘦了。”
她应该就是白榆哥哥的母亲了,阿葵没来由的对老夫人感到亲切,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