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芳听到玄烨的控诉后,心里想笑不敢笑,摸摸耳朵,“辛苦陛下了,嘎鲁这个皮孩子,臣妾等会好好教训她。”
“那倒也不用。”玄烨换了个姿势,侧躺在文芳的腿上,任由文芳给他按摩头部。
“孩子年纪还小,朕就容忍他们一段时间,芳儿不用说他们,嘎鲁是个公主,有点脾气也正常,以后才没有人敢欺负她。”
两人好久没这样含情脉脉了。
“芳儿进宫也三年了,样貌一点都没变,朕最近都有一根白发了。”
“那还不是陛下操劳国事的证明,正是因为有陛下在前方治理,臣妾和孩子才能在宫里过着富足安稳的生活,白发都是陛下英雄气概的凝练,是智慧的象征。”
“男人本来就该在前方争取功名,给一家老小安稳的生活,这也该是朕做的事情,朕只是担心芳儿永远这么年轻,而朕却老了,走出去多不般配。”
搞个半天,玄烨担心这个,想不到皇帝也有感性的时候,文芳笑着说,“不管是青丝还是白发,陛下在臣妾的心中都是最好的。”ωωw.Bǐqυgétν.℃ǒM
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额头。
赫舍里府,一家人在商量长泰的婚事,有文芳这个后台,长泰作为皇室与蒙古通商的代理人,名声也闯出来了,足以在京城横着挑选姑娘。
赫舍里福晋在她收集到有意向的贵女画像都摆在了桌上,供长泰挑。
长泰是被家人哄骗回来的,本来还在蒙古谈生意,结果听到阿玛噶布喇重病,匆匆赶回来,被关在家里,不成婚不准走。
随意翻了一下,“这个齐佳氏眼睛太小,生下来的孩子肯定丑。”
“不合眼缘,看其他的姑娘。”赫舍里福晋也不指望长泰能一次相中。
将齐佳氏的画像放在一边,又点评下一位,“这个富察氏皮肤太黑,我不喜欢。”
又放到了一边,重复几次后,赫舍里福晋收集的画像被全盘否定了。
“这些都是胭脂俗粉,儿子都不喜欢。”长泰像个大爷一样,对这些姑娘评头论足。
赫舍里福晋也知道儿子在戏耍她,怒火中烧,揪起耳朵,“臭小子,京城适龄的好姑娘都在这儿了,你还不满意,你真以为离了你姐姐,做出一番名堂了,还不是陛下看着你姐姐的面子上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是鼻子插大葱,给老娘装蒜是吧,只有这些姑娘挑你的份,你也配去点评她们的不是。”wap.bΙQμGètν.cò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