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走的徐青榕,拿着药走到山洞外。
本能地,她下意识地朝山下看一眼。
而这一幕,刚好被一旁的任语棠看到。
他摇了下头,“放心,云军刚才被吓到了,暂时不会攻上来,现在很安全。”
闻言,徐青榕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m.bīQikμ.ИěΤ
“我,我这几天一到这洞口,就是为了观察山下云军的动静,所以刚才就下意识看下。”
任语棠眼底闪过一抹心疼。
明明是娇生惯养、从没吃过苦的千金大小姐,她能做到这样,坚持到现在已经很好了。
没错过她眼底的自责,任语棠声音有些僵硬: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徐青榕眼眶泛红,原本抬头想跟他说谢谢,但瞧他头扭开在看别的地方,嘴巴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她吸了下鼻子,故作镇定,“任大人,你坐下,我帮你包扎伤口。”
“不用。”任语棠声音有些生硬的拒绝。
她帮自己包扎,若传出去有损她的闺誉。
徐青榕错愕,眼神有些黯然的低头,他肯定觉得自己很没用,手忍不住握紧瓷瓶,声音哽咽:“任大人,我知道你讨厌你。
但就算讨厌,也请你忍耐下,我,我就想帮你包扎下伤口。
你放心,包扎好了,我,我就不打扰你了。”
任语棠皱眉,自己哪里讨厌她了?
瞧着她那一脸幽怨自责的样子,任语棠烦躁。
在一旁重新生了个火堆,在火燃烧起来后,他往旁边一坐。
看到她还傻乎乎的站在那,叹息:
“不是要帮我包扎伤口吗?还不过来?”
徐青榕回过神来,连忙走过来,“来啦。”
听着她声音里的喜意,任语棠的嘴角翘了翘。
他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结实的上半身,寒风吹过,就算是在火堆旁,他还是冷的缩了下。
现虽已开春,但天气依然还很冷。
特别是在大山上,这冷意更明显。
徐青榕也注意到了,但在看到他身上还在流血的伤口时,注意力瞬间被转移。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后,徐青榕小声说道:
“你忍下,可能有些疼,我尽快快点。”
说完,拿起那瓶水,然后拿出自己的手绢,轻轻的帮他清洗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