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台的人在,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差池。”
左逢源默然不语,逼着李太岳自己杀自己,也只有梁敬一能想出这等毒计了。
…………
六皇子府上,百里瀚然于廊下逗着笼中的雀鸟,一旁站着顾书辞,神色惊慌,脸上惨白无血色。
其父所犯之案,全都是因他而起,只是现在还没有暴露。他心中害怕,赶紧跑来找百里瀚然询问对策。
“六皇子,”顾书辞道:“现如今,我该如何是好?”
百里瀚然逗着鸟,并不回答,反而道:“书辞啊,你看这鸟儿名叫逐空,它以出生便开始练习飞翔,尽快摆脱父母的保护,向往头顶的天空。”
顾书辞不解其意,百里瀚然转过身,笑着对他道:“你父此番入狱,虽然看似是因你之事。可实际上,是因为你父与李太岳走的过近,推行新法招来朝臣反对,这才有了今日之祸,你也不需要过于自责。”
顾书辞闻言,似乎觉得有些道理,又追问道:“可我现在该如何是好?”
百里瀚然把玩着手中的戒指,道:“知道内情的人,除了你我,剩下的都灭了口,你还怕我将此事说出去吗?我已经请辅相给你个差事,以后位列朝堂,不会比你父亲差,你还不满意吗?”
顾书辞闻言,心中一喜,赶紧道:“多谢六皇子成全!”
百里瀚然道:“放心,度过了此劫,这朝廷上,有你施展拳脚的时候!”
“我绝不会忘记六皇子的恩情!”
…………
监牢里昏暗,不见天光。
宋拯盘坐着靠在墙边,闭目不言。他似乎有些习惯了坐牢的日子,只可惜并无意义。
在他旁边的牢房里,关着顾亭岚与李太岳。梁敬一故意这么安排,便不怕他们两个串供。
顾亭岚叹息一声,对李太岳道:“是我连累了你。”
李太岳摇了摇头:“你我都明白,他们要除掉的不是你我,而是新法。至于这些手段,没了你,他也会找到别人。其实是我害了你,不该将你拉进变法当中。”
顾亭岚道:“为国而死,虽死无恨。”
“说得好!”宋拯在一旁喝道:“与二位大人一同入狱,乃宋拯之荣幸也!”
二人不答,落得此番境地,倒不是相互佩服的时候。
又过了多时,有人走进来,对李太岳道:“李大人,收拾收拾,我们伺候您换衣服,升堂!”
李太岳不解:“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