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落。
陈炎站起身,走向紫竹林,不多时取来数个酒坛子,放到桌上:“许久不曾喝我太虚峰的醉云酿了吧?”
叶凌闻言一笑,道:“这还是小白离开前做好埋在林子里的。只可惜他现在没有这个口福。”
“个人有个人的际遇,说不定这对小白是个好事情。”陈炎拍开封泥,饮下一大口,长出了一口气:“还是自家的酒,喝起来最舒服。”
叶凌也打开一坛,灌下一口,道:“在山外,总想着醉云酿,今天总算得偿所愿了。”
师徒两个对着喝,很快便坐到了太阳落山,朗月当空。
不知是什么时辰,一阵寒风拂面,一道身影立在二人面前,道:“我来讨酒喝。”
叶凌见了来人,正是玄天峰虚寞尘。陈炎笑着丢给他一坛,道:“你这鼻子必狗还灵,隔了这么远,竟也能闻到。”
虚寞尘举着坛子饮下一口,道:“酒香传不到玄天峰,可叶凌回宗门,倒是吵的我静修不得。”
今日叶凌在山门一场战,已经传遍了问天宗各处,便是一向闭关的虚寞尘,竟也有所耳闻。
陈炎得意道:“我的徒弟,自然是非比寻常,几个宵小自讨没趣,怨不得别人。”
虚寞尘自是不理会他们的恩怨,径自坐下,注视着叶凌,良久后开言道:“你现在,也许能够和我打一场。”
叶凌同样看向虚寞尘,但见他周身气息内敛,但举手投足间道韵圆满,道声随身。很明显已经迈入了盈冲境。
随后,叶凌摇摇头道:“修道不是为了争强好胜,所以我没必要与你一战。”
听闻此言,虚寞尘微微有些失望,道:“既然没有一颗取胜之心,也就没有取胜的可能了。”
“一时胜负不过是一时意气,又有何用呢?”叶凌叹息一声,他在太岳城见到了不少生死,到头来,又落了什么下场?
虚寞尘倒是对叶凌的话起了笑意:“若如此,你今日也是一时意气,才给自己招了大祸?”
叶凌不答,看向虚寞尘。虚寞尘解释道:“十五代中自恃身份实力的不在少数,他们平时不将十六代弟子放在眼里,你惹了他们,他们岂会善罢甘休?”
叶凌道:“他们若一心求死,我不介意送他们早登极乐!”
陈炎笑道:“年轻人的事,我老头子可不插手,随你们怎么折腾。酒喝的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睡上一觉了。”
说罢,陈炎起身离开,几步便消失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