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过来,不明所以,便停下来,冲二人拱手道:“不知道友有何见教?”
那二人倒也是礼貌之人,抬手还礼,随后道:“此地乃我院屈子祖师圣陨之地,你等不仅行于大江之上,还大肆谈论屈子祖师,我等岂能容忍?”
三人闻言不由得一愣。徐弘拱手问道:“二位莫非是屈子学院的弟子?”
“正是!”
那二人道:“我二人奉命看守汨罗江,便是要驱赶你们这些打扰祖师圣灵安息的宵小之辈。”
潘玉霖皱眉道:“你等有事说事,如何这般出口伤人?”
两个儒生道:“是你等无礼在先,还要我们对你客气吗?”
“废话少说,你等赶紧上岸来,再做理会。”
徐弘不悦,潘玉霖发怒。但叶凌倒还冷静,劝道:“我等非怕他们,是敬屈圣,且先上岸,再与他们论理。”
二人听了,便暂时压住火气,随着两个儒生离了江面,来到岸上落下。
路上时,徐弘给他们传音道:“这屈子书院,正是屈圣的传承。当年屈圣发奋读书,掘洞以为静室,故号为读书洞。后来屈圣广收门徒,依旧以读书洞为名。待屈圣陨落后,其弟子宋玉便接掌了读书洞,并改名为屈子书院。”
潘玉霖道:“原来如此,只是我久在东南,倒是没怎么听说过这屈子书院的名头。”
徐弘道:“我听闻宋玉此人攻于心计,贪恋权贵,故而搞得读书洞分崩离析,因此众师兄弟们各自出走,使得书院的实力大减。故而这屈子书院行事一向低调,并不多与外界往来,这才没有什么名声。”
听了徐弘介绍,叶凌和潘玉霖才晓得这屈子书院的来源。不过屈圣何等人物,竟然有这样咄咄逼人的传人,实在令人心寒。
几人迎面对立,那屈子书院的儒生道:“你们是何人,为何要来这汨罗江?”
徐弘刚要出言,被叶凌拦下,他抢先上前道:“在下李风,这是我的两位好友,我们三个不过一介散修,有事往云梦泽去,听闻沿汨罗江投北,便能到达,这才在江面御空而行,若有惊扰圣灵之处,还请多多宽恕。”
那儒生见叶凌如此谦逊礼貌,倒也没有太过盛气凌人,只是听闻他们三人是一介散修,却也有些轻蔑:“所谓不知者不怪,但是你们三人惊动了祖师圣魂,罪过也不小,且随我们同往祖师墓前告罪,便请离去。”
潘玉霖听了,火气又生:“你两个不要太过分了!”说着话,宝剑已半出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