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郢都城,便是镇南王姬平山的国都所在,此地水网密布,城中亦有河流经过,来往船只繁忙。
姬琰畴站在城门外,望着雄伟古城,整理了一下思绪,迈步而入。
城主府是位于城北的一片宫殿,姬琰畴来在宫门前,取出令牌交给守卫。不多时,就见中门大开,一年轻人迈步出迎。
只见此人头戴玉冠,身着蟒袍,一身贵气。
“十三皇子驾临,镇南王府未曾远迎,还请殿下见谅。”
姬琰畴认得面前青年,此人是姬平山的第三子,姬茂。听说他是庶出,母亲原是王府的一个丫鬟,因此很少在皇族聚会中露面。
此时来迎接皇子,有些奇怪。
姬琰畴问:“皇叔一向可好?”
姬茂闻言脸色一沉:“父王身子今日来每况愈下,已经不能理事,两位兄长在外游学未归,这才令在下暂理府事。”
姬琰畴听罢心头一震:“快带我去见皇叔!”
“殿下这边请!”
姬平山乃是姬琰畴收复河山的唯一希望,因此他满脸担忧。
寝宫内,姬平山躺在榻上,形容枯槁,死气缠身,恐怕没有多少时日了。
姬茂在他耳边喊了多次,也不见他醒来。姬茂叹息道:“父王每日清醒的时辰不多,此时只怕认不出殿下了。”
“怎会如此?皇叔身子一直好好的,数年前我到此游历,还与他席间痛饮,怎不过几载就……”
姬茂道:“父王年轻时南征北战,身上早就有暗伤,前些年又因为与妖族和修士的纷争,受了新伤,引动暗伤一齐发作,便到了今日这般田地。”
姬琰畴一言不发,随姬茂离开,到了大殿上。
姬茂问:“殿下为何孤身一人来到郢都?”
“你难道不知道禅让之事?”
“自然知道,我与父王也觉得奇怪,父王还想要进京问个清楚,但实在动不了这才作罢,我也在等候消息,只是还没有送来。”
姬琰畴注视姬茂良久,方才将事情一五一十地道出。
姬茂听罢,大惊道:“怎会如此,我大周江山难道就这么亡了?殿下此来,难道是要借兵?”
姬琰畴点头道:“情势所迫,还请兄长尽快举旗发兵,进京勤王!”
“此镇南王府分内之事,殿下勿忧,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我需与父王商议,更要立刻请两位兄长回返。”
姬琰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