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应当就是最不对劲的地方了!
“蒋锐进的病症很显然是从未见到过的病症,而且以益州市传统医学医院的医疗手段,也对蒋锐进的病情没有任何帮助。”
陆襄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按理来说,都已经变成这样的情况了,而且蒋锐进还是在神经医学领域的青年翘楚,益州市传统医学医院为什么不请其他医院的医生来为蒋锐进治疗?”
陆襄能够肯定蒋锐进在医学领域的地位,而这也是他发出这个疑问的出发点。
能够将蒋锐进招揽过来,益州市传统医学医院一定也付出了不少代价,他们怎么可能就让蒋锐进这样病下去却毫无措施?
别说什么刘长虹一直在负责蒋锐进的事情。
对比蒋锐进,刘长虹才哪儿到哪儿?而且这是一种新型的病情,甚至是蒋锐进都没有见过。
最重要的是,事实已经证明了,刘长虹的治疗并没有任何效果。
在这样的情况下,益州市传统医学医院还是将这件事情隐瞒了下来,这就很不正常了。
“益州市传统医学医院到底想要干什么?”陆襄努力思考着这一切,但是这一切好像完全没有任何根据。
所有的真相仿佛都早已经淹没于十多年前,自从医院搬迁之后,这里的一切都被掩盖了下来。
再翻阅刘长虹的笔记本,陆襄也并没有什么发现。
后面的内容基本上都是刘长虹自己的一些感受。
在日日夜夜地接触了蒋锐进之后,刘长虹的精神状态也有些变化。
特别是在十月十七号这一天,他的笔记中出现了这样的话语。
“蒋医生的治疗进度没有任何推进,我在他清醒的时候与他聊了聊,发现他对这种病症也颇有了解。
“相较于我们这些医生,身为患者的蒋医生好像比我们还要冷静。
“这么长时间的接触,蒋医生已经摆脱了最初的慌张,甚至开始自己主导研究自己的病情。
“但是遗憾的是,即便是蒋医生也没能研究出什么来。
“不过有一点我感到非常奇怪,蒋医生好像知道自己的病症是从何而来的一样,可每当我询问这件事情的时候,他都三缄其口,一点信息也不透露给我。
“这个问题我已经上报给了院里,但是距今已经很多天了,我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再说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