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明说是从酒吧遇到的我,为什么他会知道我姓丁?”
错愕之际,伯格已经转身离开,留给他无限的疑惑和恐惧。
“放开我!”丁贵几次想要从试验床上爬起来,但是身上骨头就跟散架了一样,软的站不起身来。
“你们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法克尤,法克尤!”
丁贵一直在叫骂,周围的人却只用一种蔑视加可怜的目光看着他。
“别吵了,省点力气吧,过会儿有你喊的。”
“废什么话啊,按照伯格先生的安排去做就行了。”
“可怜的孩子,愿上帝保佑你吧……”
渐渐地,丁贵已经听不到周围的人在说什么,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的人出现了重影,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心跳渐渐趋于平静。
突然,丁贵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传遍全身,可是失去知觉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来人呐,我好痒,我好痒!”
他只能通过叫喊来试图让自己挺过去。
但是,麻痒感越来越强烈,就在丁贵以为自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麻痒感瞬间变成了疼痛。
身上每一寸皮肤和肌肉都如被刀割,割完以后还要用力扯下来。
痛苦太过强烈,并且在逐渐增加,丁贵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碎裂。
“你们杀了我吧,快点杀了我!”
丁贵近乎哀求的狂吼换来的却是沉默。
这里所有的人都冷漠,不屑,眼中还带有嘲讽。
“哈,这小子还挺能坚持的,换了我我可受不了!”
“谁说不是呢,这是最近几个受体中坚持时间最长的了,就是不知道接下来还能不能挺得住。”
几个工作人员开始议论起来。“都别废话了!”这时,有个人过来发号施令,说道:“准备手术,清除受体记忆,植入命令芯片。”
丁贵绝望了,几个工作人员把他抬到一张新的实验床上,连麻醉都没有用,直接开始手术。
“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一顿挣扎过后,本来就在承受巨大痛苦的丁贵再也撑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居然晕了过去,真是废物。”
这时,能够叫伯格的赶了过来,说道:“今天要尝试新的实验,受体必须保持意识清醒,快,把他弄醒!”
“我立刻准备电击!”
很快,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