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了。”墨司宴停下手中工作,修长脖颈往后一靠,露出**的喉结,一脸戏谑望着她,藏青色的真丝睡衣更衬得他肤色冷白,宛若妖孽。
“……”沈西抿了抿嘴,语气森冷,“就算是仆人那也是有人劝的好不好!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等我洗完澡再来工作不行吗?”
“不行,我现在这个样子需要你二十四小时待在我面前照顾我。”
“我看是二十四小时随时使唤吧。”沈西沉着脸,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墨司宴轻轻颔首,大方承认:“你有这个觉悟就行。”
啊——
沈西气得抓狂,火气上涨,头皮就越发的痒,还有身上,就像是长了虱子似的,一并跟着难受起来,她黑着脸问:“什么时候才能把我衣服送过来!”
墨司宴大发慈悲,朝着旁边的大衣柜努了努嘴:“你要真想洗,可以穿我的衣服,我不介意。”
“我介意!”
“那你就忍着吧。”墨司宴摊了摊手,又点头专心工作起来,任凭沈西像个花瓶似的杵在那儿。
“……”沈西抿着唇,如果眼神能杀人,墨司宴应该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头皮的痒还可以忍受,让沈西受不了的是昨天是她姨妈最后一天……
何必为了跟墨司宴斗气折磨自己!
沈西再不看她,转身走向里面的衣帽间。
这大概就是万恶的资本家吧。
一个大男人居然拥有她梦寐以求的衣帽间,沈西的心里真是酸得要命!
衣帽间大的离谱,四面墙上都做满了柜子,而且用的是防尘的玻璃柜门,所有东西一目了然。
只是一眼望去,柜子里面大多是黑白灰三种色调,单调的乏善可陈,真是暴殄天物!
如果这个衣帽间给她多好,她可以在里面挂满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好看衣服,可以每天变着法儿的给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一个月都不带重样的。
啊,打住,沈西,你到底在想什么玩意!
发现自己居然开始天马行空,沈西赶紧打住了这种令人不齿的念头,随手从他的衣柜里拿了件崭新的还带着吊牌的白衬衣,又拿了条灰色休闲裤去了洗手间。
墨司宴的洗手间她早已经见识过了,所以这会儿是有点迫不及待的。
双人的按摩浴缸,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左手有伤,她觉得自己都能在里面游两圈了。
不过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