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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就是这么个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孙应伟在自己表哥面前,从来都是大大咧咧的:“反正,你要是不管这事,我来管,了不起就是被宪兵队的抓住,脱了这层皮,坐上几年牢!”
“你急什么?”苑金函也是年轻气盛,可是比起孙应伟来,还是沉稳了许多:“宪兵队,军统的,没一个好玩意。可孟绍原帮我救了你,我欠了他一个老大的人情,这个忙要不帮还不行。
他们家和邱家联手,在成都的买卖又大,手里有的是紧俏物资。咱们将来再去上海,也少不得麻烦别人,趁着这个机会,和孟家关系搞好了,也是条路。”
孙应伟接口说道:“可不是,我听说他也受到委座青睐。”
“这件事我也知道。”苑金函点了点头:“孟绍原屡立战功,校长很是看重他。成,宪兵队的那些**,仗着自己手里有权,上次还找个借口把咱们的一个兄弟扣押了几个小时,正好,这次把气一起出了。”
说完,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尤哥,忙不忙?成,你过来一趟。”
挂断电话:“上次被扣押的,就是尤兴怀的人,他自己本来就憋着这口气呢。”
没一会,扛着上尉军衔的尤兴怀走了进来:“金函,什么情况?”
苑金函把前后经过一说,尤兴怀立刻嚷了起来:“他**,又是宪兵队的,老子正好出了这口气。”
“尤哥,别急。”
苑金函却胸有成竹:“这件事不闹则已,要闹,就必须要闹大了!出了事,我兜着,可咱们得把这个责任推到宪兵的头上。尤哥,应伟,这事,咱们得这么做……”
他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尤兴怀年龄比苑金函大几岁,但素来服他,知道苑金函是个作战奇才,既然他安排好了,那就一定不会错的。
当时,苑金函说什么,尤兴怀和孙应伟两个人都是连连点头。
此时,还身处无锡一带的孟绍原,做梦也都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家人,国军中两大最骄横的军种,空军和宪兵已经要展开一场“血战”了!
……
一大早,小青皮就又带着救援团的人来闹事了。
他身后有宪兵撑腰,还真没把谁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