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这种地方。

他认为，情报工作，其实是一种艺术。

但现在，他不再这么认为了。

因为，一个人！

这个人，让他愿意做任何自己之前根本不屑于做的事情。

冷水泼了上去。

沈茂阳醒了。

他几乎被扒了一层皮！

羽原光一站了起来，走到了沈茂阳的面前：“你已经坚持不住了，对吗？”

沈茂阳没有说话。

羽原光一也不需要他回答：“我在你的眼里，看到了崩溃。我想知道，你能够坚持多久呢？下一次？还是再下一次？可你一定会交代的，对吗？

既然迟早都要交代，何必再受那么多的苦呢？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先割掉你的耳朵鼻子吗？因为我想先割掉你的一个地方。”

他的目光，落到沈茂阳小腹以下的某个部位。

沈茂阳的身子忽然开始颤抖起来。

羽原光一一声叹息：“你可以继续不回答。请动手吧。”

边上的刽子手，慢慢的把一把尖刀放到火炉上烧着。

另一个刽子手，走到沈茂阳的身边，一把拉下了他的裤子。

“我说！”

沈茂阳惨呼一声：“你要问什么我都说！”

羽原光一的脸上看不出欣喜、兴奋，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你要交代什么，那是你的事情，我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孟绍原，还在上海吗？”

“在！”

沈茂阳完全的崩溃了：“孟绍原一直都在上海，他没走过，前几天他还在总部给我们做了最后一次训话。吴静怡也在，她也没有离开！”

“知道了。”

羽原光一在离开前还特别吩咐了一句：“让他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包括他身上有什么胎记一点都不能留！”

……

“全程搜捕孟绍原和吴静怡！”

76号。

羽原光一面色阴沉：“尽量活捉，不能活捉，击毙！”

“羽原阁下，有他们具体的下落吗？”

“没有？”

“线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