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坡屋前的夏安茹,立刻拍了老爹的房门,“爹,赶紧的,咱得搞些陷阱,这儿有狼!”
夏安茹的一嗓子,把一排屋子的人又都喊了起来。
一听有狼,姚家舅舅们第一个反应就是得把骡子请进屋。
骡子现在也已经有名有姓,姚家的叫姚钱树,夏家的叫夏富贵。
一旦一个小动物,被起了名儿,那它就不再是一个动物,而是一个类人了。
所以舅舅们对自家的两个拥有吉利名字的成员,很是上心,毕竟类人也是人嘛。
夏兆丰听女儿解释了信息来源,第一个想到的,倒也不是抢救类人,而是觉得女儿刚才是不是蹲的头晕眼花,然后出现了幻觉。
不然,怎么解释,大晚上的,一个孩子,抱着一条狗,特地出来拉屎呢?
这不科学。
凡是不科学的事儿,都要抱有怀疑的态度,是夏兆丰的处事原则之一。
“我小小年纪,蹲着方便一下,哪怕略有一点点腿麻,但是也不至于出现那么严重的幻觉!
您是不是不会设陷阱抓狼?不会也没关系,咱们人多,肯定能想出法子来的。”
“不会?!那不可能。”直男无法接受不行二字,“安阳,走,牵了骡子,咱们去趟衙门!”
说完,夏兆丰就进门拿鞭子去了。
“这是今天第几回去了?”夏安茹看着老父亲的背影,问披着衣服,一脸疲惫的老母亲,“这县衙,是我爹的百宝箱吗?”
“哎,”姚蓉叹了口气,“今日都去了三回了,一会儿要木板一会儿要工具的,希望郑大人别把他赶出来。可我寻思着,县衙里头也没啥能抓狼的东西吧?”
“有弓箭,有大刀,还有大叉子,”夏兆丰拿完鞭子,说着话就往外头走,“也许,还有捕兽夹呢?反正不管有啥,总比咱们家东西多。你们关好门窗等我,我去去就来。”
其实夏兆丰也不知道怎么防狼患,不过他相信,郑大人博学多才,一定可以想出办法来的。
于是父子俩,从屋子里,把富贵给牵了出来,套上了骡车就往衙门去了。
留下的人,都没打过猎,姚老八便提议,“都回房去吧,老大,你去房顶上听着点儿外头的动静,一会儿要是有狼,你就喊醒我们。”
喊醒了,然后呢?!
姚老八一拍脑瓜子,“对了,双五啊,双五!!别睡了!!”
好惨一只三舅舅,今天这手就没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