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承允低声说:“我带他走,也是为了免得他在这儿祸害你,你还笑!”
“他能祸害我啥?我又不跟别的男人亲嘴儿~”夏安茹在崔承允耳边小声说了一句,然后笑呵呵的走出了房门。
可崔承允却被一句亲嘴儿臊的脸红,他直接无视门口站着的三个人,追着夏安茹就出去了,“别走你!!安茹!!你站住!这话除了我,你可.......站住,别跑,一会儿再吐了!!”
“说啥了?”谬大夫好奇不已的问宋管事。
可宋管事,却只是一脸姨父笑的看着二爷远去的背影......
“灯笼,红纸,鞭炮,爆竹.......还有啥?!啊呀,好久没筹办婚事了,我这脑子都不好使了,不行不行,我得去翻翻书册,到时候二爷成亲别缺了东西......”宋管事叨咕叨,叨咕叨的走了。
“这就要成亲了?!”谬大夫又问阿大。
可阿大却只是红着脸摇头,说他啥都不知道,啥都没看到。
“都是什么人呐!”连块瓜皮都没啃上的谬大夫,气哼哼的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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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崔承允拜别了富丰庄的几位长辈,然后才和夏安茹道了一个长长长长的别,准备出发去往泰平城。
马车才刚起步,却听后头有急促的喊声传来:“崔大人!留步!!!”
正在富丰庄外头送行的众人,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却见孙自立正骑马赶来,身后还背着个圆柱体,马背上还搭了褡裢,里头具体装的是啥,就不得而知了。
他的马,在崔承允的马车边停了下来,夏安茹远远看着崔承允的脑瓜子从窗口里探了出来,和孙自立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再次一起启程。
走之前,崔承允还探出了半个身子,朝夏安茹挥了挥手。
夏安茹回应了他一下,然后看着马车,渐渐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为啥......那人还背了个树墩子?”姚大舅突然好奇发问。
“也许是个桶呢?”姚二舅猜道。
“孙自立又没病!”姚老八说话,总是语气不善,“哦,泰平城是没树桩子还是没桶?!非得从八方县背过去!夏女婿,你说说,那是个啥?”
夏兆丰猜到了一种可能,不过他也不准备老实回答,“那我可猜不准,不过既然是军中的事儿,咱们不也管不着吗?对了,前头不是正在说三弟的事儿吗?咱们是继续说呢?还是晚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