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兆丰立刻应和,“你说这问题算不算是给咱们挖坑?”
“嗨,算不算的,您不都没答吗?这就算您还保留了三分理智。对了,娘说回家见不到您,她就准备好做寡妇了,您快去快回吧!”说完,她快了老父亲几步路,往主院里走了去。
“知道了知道了,”夏兆丰立刻认怂,“不喝酒了,再喝我不是人。”
两人就说话的空挡,已经走到了大门口,夏兆丰着急忙慌的就跨出了门,直往隔壁奔去。
夏安茹在他身后喊:“爹!您头巾没摘!!”
夏兆丰这才在路人惶恐又惊诧的眼神中,扯掉了脑瓜上的头巾,顶着一头乱发,跑去了崔宅。
“小姐,”海棠提溜着一桶水,来喊夏安茹,“咱们今天移栽秧苗吗?”
“要栽的,”夏安茹转身,然后又转了回去,朝着看门的大疤招手,“别看啦,大疤来帮我个忙!”
大疤此时还沉浸在夏师爷那诡异的造型中不可自拔,反应都慢了两拍,直到夏安茹喊了第二声,他才回过神来,“小姐,有什么事儿您尽管吩咐。”
“哦,就是后院西厢房里有几筐土,你帮我送到后头我的试验田里,一会儿我要用。”
夏安茹现在就跟蚂蚁搬家似的,每天都往空间外头倒腾泥土,她就准备花个几年时间,把空间里的土,洒遍富丰庄的每块土地.......
大疤应了声好,便往后院儿搬土去了。至于为啥泥土会出现在后院的西厢房里......这很合理啊。
土为什么不能出现在房间里呢?律法又没说不允许.......
拥有奇怪脑回路的大疤,喜欢以律法作为衡量一切的底线。
夏安茹则跟海棠一起,把育苗箱给抬到了小板车上,带上了她的小工具,穿戴好了自己的全套装备,便准备栽种去了。
因为耕种的时间长了,夏安茹怕自己皮肤越来越差,如今装备可全乎了。
什么纱帽,手套,那都是最基本的,防晒霜早用完了,但是自制黄瓜面膜,她每天都得来两根,再加上空间里倒腾出来的水,加了五白煮开,天天还得喝上几杯,如今她多么的白倒是谈不上,但是天天摸在地里,却没有黑,还是挺让姚外婆他们惊讶的。
“小姐,咱们今日种的这个秧苗是啥呀?看着怪可爱的。”拉着夏安阳特制小板车的海棠,好奇不已。
他们家小姐,可神了,种出来的东西,那可真是奇奇怪怪,都是她没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