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她一声。
父女俩便结伴,走了.......一百米的路吧。
“皇上找您,是为了昨天的事儿?”夏安茹问老父亲。
老父亲叹气,“哎,还是太有才华,一时没遮住身上的圣人之光,被发现了。”
“您不会被皇上招安吧?”夏安茹扭头问一旁越来越没皮没脸的亲爹。
“什么叫招安啊?我又不是落草的匪寇,再说皇帝用人也不会这么不讲究的,拉进篮里都是菜。”夏兆丰说到这里,又微叹了一口气,“皇帝给了我俩选择,他让我考学,磨砺个两三年,再看看要不要去都城搞搞事业。”
夏安茹眨巴着眼睛看着老爹,“还有呢?”
“没了啊。”夏兆丰摇头。
“不是说两个选择吗?”夏安茹不解。
“啊,没有,一个,我说错了。”夏兆丰打了个马虎眼。
夏安茹眯缝着眼睛,虽然心中有疑惑,但是她不准备再问了。
她才不跟老父亲多费口舌,明天问问娘,不就得了?
父女俩直接越过了这个话题,聊着富丰庄的农事,走进了家门。
晚上的一道玉米笋炒腊肉,吃得大顺端着盘子添了两次饭,小兜子因为没抢到盘底的菜油汤,差点儿又变成旋风小陀螺。
还好姚二舅鞋底举的快,才避免大伙儿又吃一顿灰。
次日,夏安茹便知道了皇帝给她老父亲的另一个选项。
那就是.....想做皇帝的男人,就俩办法,一个考学,入朝为官,另一个就是成为像柴五和姜公公那样的别样男子。
夏兆丰自然不可能做别样男子,所以他好像只能选读书考学了。
问题是......“就非得跟着皇上混吗?伴君如伴虎,感觉也挺危险的。”夏安茹到底还是现代人的灵魂,比起权势富贵,更喜欢自由和畅快。
姚蓉却说:“你爹,也有自己的追求吧。从咱们穿越来到现在,其实他一直在默默支持我们干自己想干的事儿,既然如今他有自己想要实现的事儿,那就让他试试呗。
万一得罪了皇帝,大不了,咱们就躲你那什么空间,躲个三五年的再出来嘛。”
作为家里头的顶梁柱,夏兆丰算是一根很合格的木桩子,但是木桩子也有木桩子自己的抱负。
老婆儿女热炕头固然好,但是老夏其实也并不是一点事业心也没有的男人。
与其当郑智明的师爷,永远只当别人的刀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