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燕山要被烧光了。
“不算低了。”朱祁钰摇头说道:“就这个税就是了。”
朱祁钰再次确认的说道:“足够了,贪乃万恶之始。”
于谦眉头紧皱,思索了许久,认真的问道:“臣受教。”
显然,于谦感受到了农庄法和陛下推行的货币政策,完全不是一个路数上的东西,甚至农庄法在,某些方面更加高级的大道至理。
但是于谦只是感受到了,但是他却品不出来。
陛下不说,于谦只能抱憾,自己琢磨去了。
于谦和朱祁钰又聊了聊朝中大事,于谦才俯首打算离开。
“陛下,京察那边,一个正五品的按察司佥事,现在已经被都察院的人,鞫训了。”卢忠面带兴奋的走了进来,他最近真是闲的头皮发麻。
自从去岁,陛下为了削太上皇帝号,不断的下饵之后,就一直没捞到什么大鱼,对于锦衣卫这个衙门而言,一年歌舞升平,这日子简直是太难熬了。
前不久,还以为襄王府会出点动静,卢忠都点检好了缇骑,准备随时出京。
这次京察,翻箱倒柜,终于逮到一条!
“哦?去看看!”朱祁钰站了起来,颇为满意的点头。
钓鱼佬终于不空军了!
把水抽干了,再空军,就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