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首诗,简直把‘情’之一字,写到了巅峰!
区区四句,却道尽头了生死。
上穷碧落下黄泉,都只认定一人,即便只能短暂相守,也绝不改变心意!
这样的感情,怎能不让众人动容?!
短暂的沉寂后,人群骤然发出通天的叫好声。
那些参加诗会的女子,更是陷入了疯狂,甚至不顾矜持,朝江辰投去香帕耳坠等贴身之物。
她们已经彻底被江辰征服了。
一颗芳心,遗落在了眼前的男人身上,再难收回!
那些自视甚高的才子们,也被江辰折服。
有些性情中人甚至跪倒在地,声嘶力竭地大喊“诗仙”,状若癫狂!
但江辰没有分出半点注意力,给这些崇拜他的人。
他一双幽深黑眸紧盯杨暮溪,带着浓浓的独占欲。
被这种烫人视线锁定,杨暮溪心跳如擂鼓,俏脸红如晚霞,慌乱看向别处。
“他,他写情诗的时候,干嘛一直看着我?”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句诗,难不成是在写我们之前的相遇?”
不知不觉间,杨暮溪宛如冰清的心境破碎了,被江辰搅起了阵阵涟漪。
与此同时,整个淮江也彻底沸腾了,叫好声四起!
那些诗词的震撼太大,让人情不自禁叹服。
江辰收回目光,扔掉手中的空酒壶。
见好就收的道理他懂,对付杨暮溪这种女人,不能逼的太紧。
他戏谑地看向前方,调侃道:“张兄,该你了,请吧!”
“说好了斗诗百首,可莫要食言啊。”
稷下学宫,几十名学子露出苦笑,这要怎么比?
张子房却不是怯阵之人。
他嘴角勾起抹苦笑,勉强收拾好情绪后,提起桌案狼毫,摆出落笔之态。
可脑中却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就连执笔的手都在颤抖。
须臾,他郑重地放下笔,看向江辰,眼中是不加掩饰地叹服。
坦率认输道:“江兄,我认输!”
“你的才华,我便是再苦读百年,也不可能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