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淌这趟浑水?”
“那贾要,跟你的关系很好吗?”
皇帝平淡的态度,让张子房心头一松。
拱手朗声道:“不敢隐瞒陛下,草民跟贾公子,只是点头之交,并不熟识。”
“但草民拜读过他许多文章,能看出她字里行间的风骨与善良,所以,草民肯定他绝不会跟逆贼有牵扯。”
“奥,是吗?”
江辰挑眉,故意摆出冷漠模样:“张子房,是不是朕对你的态度太温和,让你对朕产生了什么误解?”
“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朕眼前,给一个跟逆贼有牵扯的陌生人求情。”
“你就不怕朕动怒,砍了你的头?”
张子房俊朗儒雅的脸庞却没有丝毫恐惧,笃定道:“回陛下,草民不怕!”
“不怕?你当真不怕死?”江辰饶有兴趣问道。
张子房面色坦然道:“陛下,草民自然是怕死的,但草民之所以敢大胆直言,是因为草民相信自己的判断,相信陛下绝不会为这些小事下杀手。”
江辰对上他自信眼神,有些新鲜:“外面都传朕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君,你怎么就能肯定朕不会对你起杀心?”
张子房没有丝毫动摇:“因为草民不信那些外界的传言!”
“虽然草民跟陛下只见过两面,但陛下的风度,学识都远超常人,是草民平生仅见。”
“草民不觉得像您这样礼贤下士,体谅百姓疾苦的帝王是个暴君。”
这些话,听的江辰面色古怪。
若是换一个人来说这些溢美之词,江辰保准会给这人贴上溜须拍**标签。
但是张子房的眼神太过纯粹真挚,让人根本无法生出怀疑之心。
江辰审视了片刻,姑且将这些话当真,另起话题道:“好吧,那你再跟朕解释解释,为何要帮贾要这样的陌生人?”张子房态度坦诚:“陛下,臣跟贾公子虽然只是点头之交,但是他的诗文草民都有拜读,能肯定他不会跟逆贼同流合污。”
“既然他是无辜之人,草民就不能坐视不理,这就是草民为他开脱的原因。”
江辰愣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就这么简单?”
张子房点头,眼神诚挚:“就这么简单!”
似乎是看出江辰眼中的怀疑,张子房又补充道:“陛下,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若是今日我未曾入宫觐见,对贾要公子的处境一无所知,草民不会刻意为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