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双耳瞬间涨红,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仍是一副清冷出尘的模样。
脆生道:“你现在怎么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快点喝,喝完了就走。”
“现在天色不早了,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不妥。”
江辰挑眉,无视杨暮溪的催促,四处打量,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这屋子也太过简陋了,能住的舒服吗?本王明日让人给你送一些家居摆件来吧?”
杨暮溪一怔,旋即轻声拒绝道:“不用了,我乃修道之人,不重这些外物。”
江辰不能接受这番解释,还想再劝,就听见杨暮溪又道:
“江炎,你是皇亲贵胄,自小锦衣玉食长大,可这天下间如你一般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我,还有更多的贫苦百姓,都是这般生活的,所以,你不用做这些无谓之事。”
“倘若你真的钱多到可以随便挥霍,我更希望你能拿去帮助那些真正困苦的人,而不是用在我身上。”
江辰皱眉,直接道:“你对我的好意,似乎有些抵触,是因为我王爷的身份吗?”
杨暮溪露出抹清浅笑容,摇头道:“并非如此。”
“我只是觉得,你们这些身居高位之人,吃穿住行都是受了万民供养,既然如此,就应当尽己所能回报万民。”
“而不是肆意挥霍财富,无视民间疾苦。”
“所以,我不是抵触你的好意,而是不喜欢有人滥用权力,肆意挥霍。”
说完,杨暮溪似乎是怕伤到江辰,急忙又补了一句:“当然,你不一样!”
“我刚才的话,并不是……”
但她还未说完,桌前的江辰就突然逼近,侵略性十足的握住她雪腕,目光灼热道:“我不一样?哪里不一样?”ωωw.
杨暮溪羞窘,肌肤相贴的炙热温度,让她心慌不已。
闪躲道:“你,你快喝,喝完了就走。”
“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我,我拒绝回答。”
“这就赶我走了?”江辰眼眸闪过抹危险。
杨暮溪却并未看出,摆出冷淡的模样:“当然,我一人独居,不方便你多留。”
“嗯,那好吧。”江辰松开她手腕,心道不能逼的太急,缓缓起身后,从袖中掏出个木匣。
语气分外温和:“这是我特意为你雕的玉簪,从选料到成型都是我一手完成,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杨暮溪美眸划过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