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朱樉立刻哭丧着脸,急忙说道:“父皇,儿臣舍不得父皇和母亲大人,还望父皇开恩,准许儿臣再在二老面前伺候几年!”
“混账东西,这么大个人,还在这里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看见朱樉这不成器的样子,朱元璋顿时怒不可竭,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喝道。
可朱樉知道此时自己绝对不能退让,这京师繁华之地,他万分舍不得,更别说若是去西安就蕃,还有可能遭遇兵马之乱。
焦急万分之时,突然想到那日与马皇后的谈话,急忙说道:“父皇,儿臣不是不可以就蕃,但母亲大人邀您坤宁宫一叙!”
“还敢提你妈,你是觉得她说话比朕还有用么?”
朱樉闻言又是一抖,知道他这个问题要是讲不清楚的话,说不得老朱家可能还要出点家庭纠纷,那乐子可就大了,到时候别说是马皇后,就是朱元璋的老爹死而复生,恐怕也保不住他。
没什么好犹豫的,朱樉顺势又一次跪倒在朱元璋脚边,急忙说道:“父皇,儿臣没有这个意思,而是母亲大人交代,她有要事要与你说!”
朱元璋阴沉着脸不说话,而朱樉见状,索性觉得反正已经要就蕃了,再差也不可能有更差的结果,索性便直接破罐子破摔的说道:“儿臣不服,此事皆由韩国公李善长之子李洪所起,父皇若是想要责罚,那为何只罚我一人!”
听见朱樉还敢提起李洪,朱元璋的怒火顿时又上了一层,喝道:“你这孽子,真当朕不敢杀你么?”
说罢,突然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张信笺扔到朱樉面前。
这封信便是朱标所写的小报告,详细的描述了朱樉与李洪之间所发生的的事情,自富乐院开始起冲突,直到都转运盐使司命吕本抓人。
朱樉面色惨白的看完信笺,他不知这信朱标所写,心中还抱有期望的言道:“父皇,我乃是您的骨肉,你怎可轻信一个外人,这纸上所写,全是颠倒黑白,胡言乱语,实情绝非如此,而
是那李洪欺人太甚,仗着韩国公之子的身份,胡作非为!”
“那李善长也是狼子野心,竟敢用火炮炮轰都转运盐使司的大门,置朝廷威严于不顾,请父皇下令严惩此行为,这一切母后大人皆可为儿臣作证啊!”
朱樉又一次将他哄骗马皇后的说辞搬了出来,而朱元璋脸上阴沉依旧,冷声说道:“此信乃是标儿所写,炮轰都转运盐使司的也是你大哥的护卫,你还有什么话想要说的么?”
朱樉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