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真要打我家小姐的板子吧!”
李洪笑道:“怕什么,这里连个差役都没有,怎么会有人去打板子!”
果不其然,在李洪话音刚落,站在崔兆庸身旁的那吏员便是一脸无语的再次说道:“法判大人,你只可审案断案,没有刑罚的权利!”
“什么?我连上刑的权利都没有?”
崔兆庸闻言,顿时一声大喝,十分不满的说道。
此话一出,下方沈湘芸心中突然冷笑,不是在笑崔兆庸,反而是在笑自己,为何还要报这个希望,这些官员,怎么会将百姓利益放在心中。
“是的,大人只需要审案断案即可!”
那吏员此刻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同样是在江宁县中调任出来的,但却与崔兆庸不同,他是真个想要做些事情的,所以在得知要开设一个新衙门后,主动调任,但发现自己的上官如此不靠谱后,内心突然对自己的前途觉得一片昏暗。
崔兆庸也听出来了这吏员的不满,横了他一眼,却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火,直接言道:”罢了,看你女流之辈,板子也就免了,还不将状纸呈递上来!”
沈湘芸将自己写的状纸呈上,崔兆庸看了一阵,便又觉得头痛。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话可不是简单说说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索性直接将状纸扔给那吏员言道:“你说应该怎么做!”
这几乎毫不掩饰的吃餐素裹的举动,杨宪此时已经恨得牙根都痒痒了,反倒是李洪看的一乐,只觉得这位崔法判,当真是把摆烂两个大字都要写在自己的墓碑上了。
那吏员也是无语,只是上司的命令又不可能不听,拿起状纸之后看了一眼,随后同样是眉头一皱,显
M.然也是被沈湘芸这个案子给难住了。
杨宪给出的规矩,一切案子依照《大明律》来行事,但问题是,沈湘芸碰上的事情,就算是放到后世,也是一场狗血大剧,法院想要受理大概率给出的结果大概也是庭外自行和解。
更何况现在法理尚不完善的大明,《大明律》中可没有什么遗产法,离婚法的法律条案。
许久之后方才对着下方沈湘芸言道:“你与你死去夫君可曾有子嗣?”
“没有!”
那吏员又是一阵头疼,正思考间,那崔兆庸却已经觉得有些烦了,竟然一拍惊堂木言道:“此状不合法理,那有妇道人家控告夫家的道理,若有争端,私下自行解决,此案结束!”
言罢,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