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样当真可以?”沈湘芸有些不解了,在她眼中,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了,为何告个官却还需要这么多弯弯绕绕。
李洪笑道:“你觉得一件案子的审判,应当是如何的?”
“只当是依照律法,秉公处理!”
“那便如你这件案子,可有和律法条例有所记载?”
沈湘芸不说话了,而李洪则继续言道:“我当然希望有一部可以将世间所有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全部囊括其中的律法出现,但问题便是,世间并没有这种律法,所以并非所有案子,都是有例法可询的,所以每当有这种案子出现,这件案子该如何判罚,只在于审案的官老爷们的一念之间,所以庭审的过程,其实就等于是说服审案的官老爷们的过程。”
顿了顿后,李洪又问道:“那你可知道,在没有收取贿赂的前提下,这些官老爷们判案的标准是什么?”
沈湘芸原本想说‘公平公正’,但是话到嘴边,却又莫名的觉得讽刺,没有说出口。
李洪本就没准备能从沈湘芸口中听到什么大案,因此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道:“不管你想要的回答的问题是什么,其实都是错的,真正的标准其实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情理,或者说换四个字,那就是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