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说完,李洪便转身离去,那巴鲁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他是草原附近的牧民,对于远离海边的牧民来说,自然知道盐这东西又多珍贵,毕竟他们甚至连晒出来的海盐都十分稀缺,更何况是这种雪花般的细盐。
颤抖着手,沾了一些盐粒放到嘴中,即便是被齁的连连咳嗽,眼中依然震惊无比。
随后对着车旁看守的士卒问了句:“军爷,我能否抓一些回去和他们证明?”
那士卒只是冷漠的点了点头,也没有阻拦。
李洪的教导,这群士兵除了对自己营中兄弟以外,在外皆都是沉默寡言,避免有什么情报无意之间透露出去。
巴鲁如蒙大赦一般,先是敬畏的看了年纪都可以当他儿子的士卒一眼,随后捧起一把细盐便急匆匆跑了回去,指手画脚和那些民夫们说着什么。
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那巴鲁便去而复返,来到李洪身前,恭恭敬敬的说道:“我们这百来人的命,以后便任凭大人您驱使!”
李洪这才点了点头,随后又叫来几名士卒,让他们骑马出去,将周围散落的民夫们都聚集起来。
这些在战场上溃散的民夫,好不容易活下来了,肯定是不可能回城,或是自己的家乡的。
毕竟回去了,无非就是重新被抓起来当壮丁和民夫,而若是去而不返,多半也就这么算了,毕竟以时代局限性,又不可能一个一个的去找和落实究竟是当了逃兵还是死在了战场上。
定下一个失踪,家里也算是出了徭役了,接下来几年都不用再出劳动力,而他们自己,自然是当流民,随便找一个地方生息。
这些民夫们,没有受过什么训练,也不懂怎么清楚行踪脚印,而且行动速度也不快,李洪寻找这些人的踪迹不知道有多简单。
差不多没过两个时辰,便已经有士卒,像是在赶牛赶羊一般,又带回来了两三百名民夫。
这些民夫们,没有受过什么训练,也不懂怎么清楚行踪脚印,而且行动速度也不快,李洪寻找这些人的踪迹不知道有多简单。
差不多没过两个时辰,便已经有士卒,像是在赶牛赶羊一般,又带回来了两三百名民夫。
有了巴鲁这些人的劝说,带回来的民夫们,很顺从的便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毕竟道理很简单,不答应就是死,答应了不但有机会活,还有好处,只要不是**,自然知道怎么选。
不断有新的民夫被带回来,多的少的七八波,一直到了天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