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主,同是北安城人,理当开诚布公才是,遮遮掩掩故弄玄虚,没有必要。”丁刚目光渐渐犀利,看向主座上的王甫。
“就是,王城主,这青衣人,?”一名修为低微的修仙者,也呛声道,“若真是隐世仙门出世,要接管这北安城,为何一点动静没有?而且除了那些青衣人,一位仙师,都未曾出现!”
“王城主,最近频繁征兵,当事出有因,北安城近年来无天灾妖祸,不如请你讲讲,为何征兵?”
“王城主大概是看不上咱们这百十个人吧,毕竟剿灭了山中匪徒,也未曾宣扬。北边七乡村发生了什么事,也遮遮掩掩不肯告人,莫不是你柳仙师以一人之力,对抗了妖魔之灾不成?”
有心要让北安城改变改变的话事人们,七嘴八舌,纷纷声讨王甫。
而在场众人之中,有将近一半的人,刚刚知晓,西边山中匪徒已被剿灭。
说起青山寨被灭,台下的一些人,表情明显变差了许多。
想必,他们与这山匪,是有利益勾结。
前几十年,每一次有修仙者带队进山剿匪,收获都是聊胜于无,始终没有把青山寨的山匪,真正剿灭干净。
每次剿匪都劳民伤财,加上青山寨的山匪十分小心翼翼,见好就收,权衡之下,王甫与柳鹤,也就没有将剿匪提上他们的日程。
王甫沉默不语,虽然内心忐忑,但一想到有陆青照应,也就放心了许多。
正好,也能趁此机会,看清这些人的嘴脸。
“柳仙师,城里都在流传,你的徒弟死了个干净,我本还不信,心说堂堂柳仙师,怎么可能连徒弟都照拂不了。”舒家老祖突然开口,“今日一看,你果真是个孤家寡人,这,莫非就是平日里好事做得少了,天道看不下去了?”
徒弟之死,本就让柳鹤伤心欲绝,如今被舒家老祖揭了伤疤,柳鹤当即就冷下了脸来。
筑基中期修仙者的威势喷薄而出,让在场的修仙者们,都感受到了一种威胁。
仿佛一头巨兽,拦在面前。
在场的普通人,更是感到了窒息。
“哼!”
舒家老祖也冷哼一声,释放出自己的威压,与柳鹤抗衡。
他境界跌落前,同样是筑基中期的修士,而且,比柳鹤在这个境界呆的时间更长。
道基虽然有损,但舒家老祖还有着一些让柳鹤忌惮的底牌。
最关键的是,舒家老祖的寿元,没剩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