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有眼有眼不识泰山,请禹王爷恕罪!”蒋黎还是第一次见到王爷,他害怕的说不清楚,只能怂怂地请求恕罪。
“哼,这回长眼睛了?我问你,今日为何不当职。”临席将罪名都安在了蒋黎身上,看着他胆小的模样,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下官冤枉,下官是因为老母病的厉害才着急从府衙之中赶回来的,并不是不当职。”蒋黎看着临席,务必认真地说道。M.
宇文禹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想起了沧州州牧,能举荐这样的人当作父母官,看来这州牧是做到头了呀。
宇文禹吩咐临席,“把他带去府衙,召集府衙全部官员尽快赶到衙门。”
临席答了一声是,打了个响指,一个护卫便出现在眼前,他将事情吩咐下去,又将蒋黎交给他看管,自己便办事去了。
蒋黎手下有一个副州牧和一个文书,副州牧蒋申是蒋黎的堂弟,主要在官府中当值办事的,遇到紧急之事才会去蒋宅去跟蒋黎商量,文书陈仁沧州州牧小舅子是负责各种文书撰写和统治的颁布,这三人一丘之貉,天天不干正事,唯一干的正事就算搜刮民脂民膏,鱼肉百姓。
宇文禹无法忍受这些**的德行,便开始了一些列整治政策。他像朝廷报告此事,请求皇上调任绪州澧镇镇守吴奇尹连日上任。
这位吴奇尹本就是胡川镇镇守,但是因为沧州州牧的关系才被迫调离本镇。宇文禹看重他在之前主理胡川镇时的有效政绩,这才请求皇上的调令。
吴奇尹回来上任的那天,全镇的百姓都在欢呼庆贺,宇文禹只需要看百姓的反应便知道这是个好官,他十分相信自己的判断。
“王爷,进来蛮族屡次犯我边境,沧州境内大半都受其影响,自我上任之日起,来往的难民不断增多,如此下去,胡川镇定会不堪重负啊!”
这日,吴奇尹和宇文禹站在城门上看着城外越来越多的难民,陷入了沉思。
“这批蛮族奇怪的很,不似之前那样占据一个处所便不动了,而是不断骚扰,看到我方官兵就火速撤退,实在是烦人的很。”
宇文禹的一个手下刚从沧州南部回来,带来了这次边境战争的现状。
“他们是想借此耗死我们吗?沧州这次种植的粮食基本上因为干旱和其他原因产量大量下降,想必蛮族人得知了这个情况,便利用此情况大量出兵骚扰我们。”
吴奇尹听者宇文禹暑属下的报告,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
“如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