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这姚侍郎的架子可是不小啊,进了校场还要坐轿子。”
“人家虽然是协理京营戎政,可人家也是兵部的侍郎啊。
手中掌握着京营的粮饷,能不有点派头吗?”M.
“军门,那位伯爷今天不知道要去哪里发财,能顾得上这会操不能?”
“他们,能与不能都无所谓了。”
他们谈话间,那姚侍郎的轿子已经到了点将台下。
“下官参见国公爷,不知上官为何在今日雷鼓聚将?”
“姚侍郎,你政务繁忙,把会操之日已经忘了吧。”
“下官惭愧,这两日朝堂变动颇大,确是公务繁忙。
不过,这京营不是久无会操了吗,今日为何忽而举行?”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会操本就是我等份内之事。
姚侍郎既然来了,就等着吧。”
张维贤说完就坐在帅椅上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董亮心中也是有了个大概。
同样是合下眼睑,仿佛老僧入定一般稳稳站于一旁。
日已高升,校场内众人已经等的急躁不安了。
这国公爷让人来了,一不训话,二不演兵,三不发饷银。
就让人在这干等着,这是玩的哪个套路?
姚侍郎还在想着如何在那些缺额上搞点收入呢,一直待在这里哪行?
“老公爷,这般时刻了,应该开始会操了吧?”
“不急,人不齐,还须再等。
若是姚侍郎有公务急需处理,就先回去吧。”
姚侍郎看了看越来越高的日头,就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老公爷,下官确实还有公务待处理。
那下官就告罪,先回衙门去了。”
说完拱了拱手,不待张维贤搭话,就下了点将台。
正当他刚要坐进轿子的时候,就听到了远处传来了鼓乐的声音。
然后就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直奔校场而来。
这时的张维贤也忽然睁开了眼睛起身呵道:
“众儿郎,速随本将接驾。”
姚侍郎一听这话一下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是皇上要来典校京营了哇!
张维贤这个老东西,还有董亮那个**活。
他们一定是提前得知了消息,就瞒着自己了。
可恶,该死!幸亏自己还没走,要不可就倒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