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的小脸上虽然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
可那语气里的坚定和冷漠却让朱由校听的浑身发冷。
朱由校挥了挥手,对王承恩他们说道:
“你们都出去,朕在这里安全的很。”
王承恩见他们兄弟俩有话要说,连忙带着人都退了出去。
“五弟,你何止于此?你还小,心中不应该有太多得戾气。
为兄现在已经能护得你们兄妹几人周全。
你们应该放弃心中的所有烦恼,快快乐乐的长大。
等你们长大以后,为兄也不会限制你们。
只要你们不做什么伤天害理、欺压良善之事,就想干什么干什么去。”
朱由检听了朱由校的话后,慢慢褪去了脸上的笑容。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哀伤说道:
“长兄,小弟我知道长兄对我们好,小弟从小就知道。
可是长兄,小弟我忘不了生母姨娘惨死在眼前的情景。
忘不了他们把姨娘像块儿破布一样给拖出去的情景。
臣弟虽然从小被寄托于李选侍处。
可她对待臣弟如何,皇兄您也清楚。
如非圣母皇娘和皇兄您自小维护臣弟,臣弟怕也活不到如今。
而圣母皇娘如此善良温柔之人,竟然也会被欺凌而崩。
皇兄,不是臣弟心胸狭小,睚眦必报。
而是他们一次次夺走了臣弟能够得到一丝安宁温暖的地方。
现如今,臣弟除了皇兄之外,再也没有可依靠之人了。
所以,在臣弟心里,可以没有父皇,可以没有这大明皇朝,但不能没有长兄。”
朱由校听了自己五弟得话不禁是又欣慰又生气。
他站起来指着朱由检骂道:
“老五,你怎么能如此胡言乱语?
你这可是大不敬,是大不孝。”
朱由检见长兄生气了,连忙跪下说道:
“皇兄,臣弟不该惹皇兄生气,但臣弟不认错。
皇兄可享受过来自父亲的关爱和教诲?
没有吧?在臣弟的记忆里,父皇的样子已经非常模糊了。
敢问皇兄,这如何让臣弟心里对父皇产生敬畏之心?”
朱由校怅然若失的又坐了下来。
他失落的摆了摆手说道:
“你起来吧,这次就算了,以后再也不能如此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