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却畏权贵,公正无私,廉洁奉公。是个清官,是个好官。
我还是见一见刘年兄吧,但愿他还有他父亲的风骨。
去把他请到偏厅,要好言招待,本官随后就到。”
片刻后,陈王庭把手上的事物收了个尾,来到了偏厅。
“在下不知刘兄今日回辽阳,没有迎接,还望恕罪。”
刘鸿训连忙起身,苦笑了一下拱手道:
“陈司正说笑了,您现在是上官,下官哪里敢劳您去迎接?”
“坐坐坐,咱们是同年,现在只有学兄学弟,没有官大官小。
六子,你是怎么待客的?还不快上茶!”
陈六不情不愿的嘟囔道:“老爷,您只顾忙着公务,直到如今还没用晚膳。
哪里还有那闲时陪闲杂人喝茶?”
“混账,就你话多,快沏茶去。
刘兄勿怪,下人不知礼数,在下一定会责罚他。”
刘鸿训苦笑了一下说道:
“王庭兄不必在意,在下此时来本就是打扰了您的休息。
也怪不得忠仆心里有所埋怨。”
“刘兄大度,明日中午,在下于醉春楼设宴给兄台接风赔罪,还望兄台勿要推辞。”
刘鸿训摇了摇头说道:
“王庭兄身居高位,还能折辱下交,在下佩服。
不过,在下身上皇差尚未交付,不敢多再做耽搁。
明日一早我等就要启程回京交差。
这吃饭一事,小弟就不敢应允了。
改日到了京城,弟一定摆酒给王庭兄谢罪。”
陈王庭听了刘鸿训的话就是一皱眉。
“刘兄,你们用的着这么急吗?
这次出使**也没什么急事。
在辽阳休整一二日也没有什么。”
刘鸿训苦笑着说道:
“陈兄不知,在下奉先皇的谕旨出使**,并没有完成先帝爷的嘱。
光海君对我朝多年册封他的王位心有不满。
对于我朝令他出兵共同剿灭建奴的旨意是阴奉阳违。
在下做了诸多努力,也没有改变他的想法。
因此,在下没有完成先帝爷的嘱托,有负皇恩,心怀愧疚。
有听说当今陛下被阉党所迷惑。
陛下误听谗言,错杀了不少忠臣良将。
弟此次回京,必与阉党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