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头领说的是。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既是头领大人好意,小人敢不遵命!”
王伦主动说和,阮氏兄弟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当然欣喜应过。无论如何,这都是件很好的事情,至少石碣村的村民将来可以从容打鱼,就多了一条谋生之路。
而且王伦的善意远不止此。他对三阮道:“今晨发生了些许不愉快,贵村有好几个人身上多少带伤,小可已经安排山上人延医问药,只除有两人目前不便下山外,其余人等已经在返回的路上,估计午间便到。”
话音未落,外边的惊喜声开始此起彼伏,有人惊叫道:“三郎,你可回来了!”有人便向着远方大喊:“王嫂,你的刘三郎回来了!”
那边有人急匆匆开门声,接着便是一声:“乖呀,果然是我的三郎回来了,在梁山上可曾受屈…”
屋外呼爹唤娘之声不绝,屋里顿时也温馨一片。三阮兄弟见王伦并不虚言,并且根本不提任何条件地放人,心中难免好感倍增。
不多时,酒已温好,菜已齐备,阮氏兄弟再三央了王伦坐了上首客位,宋万紧随。阮小二坐在主位,阮小五和阮小七下首相陪,一桌五人开始把盏。wwω.ЪiqíΚù.ИěT
王伦可不是来吃饭的。别看阮氏三兄弟忙忙切切招呼了一桌菜,正值冬季,无非是黄牛肉切片、白菜煮粉条、萝卜熬青菜之类的,比之在梁山上的条件可差得多了。但看得出,他们也是尽了能力的,总之是一份心吧。
也摸不清王伦兄弟所来何事,三兄弟又不好开言,只殷勤地劝酒。
酒过三巡,王伦停箸道:“几位兄弟,近来生活不易!”
阮小二便露出赧容,他还以为王伦是嫌弃伙食不好呢。当然这肯定也是事实吧,因为平常之时,他们三兄弟谈起梁山的生活,一定是大碗吃酒、大块吃肉、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
王伦既然问起,他也便照实说了:
“王头领既然相问,小人不敢隐瞒。前几年,官府大肆搜括土地,废堤、弃堰、荒山、退滩,只要能种庄稼的地方,全部收为公田。小人自幼便与村里人在这泊子里打鱼为生,旱地倒没几亩,还能靠打鱼救济生活。叵耐那个甚么杨戬的又玩出新花招,开始在俺们梁山泊这一带向渔民征税。
新政不但税额高,而且遇到水旱灾害也不减免。若有缴纳不上者,一律大棍伺侯,命好的皮开肉绽,时运不济的就立毙杖下。
而且这州里县里,一处处动惮便害百姓。但一声下乡村